七道身影宛如幽靈般出現在法陣面前。其中一人氣息強大,顯然已經達到了化宇大成境界;另外兩人則稍遜一籌,但也有著小成的實力;其餘四人則是化宇入門級別的修士。
他們身穿統一的紅色長衫,手中握著一塊神秘的令牌,令牌上散發出紅色光芒,將他們的身體完全籠罩起來,增添了幾分神秘色彩。這七人的動作整齊劃一,彷彿經過無數次訓練,每一個動作都帶著一種莫名的韻律感。他們的眼神冷漠而堅定,似乎對周圍的一切都毫不關心,只專注於自己的任務。
相互眼神示意,如同鬼魅一般,向著令牌所在之地疾馳而去。他們的速度快如閃電,身影在空中留下一道道殘影。
當他們快要接近令牌時,同時發動了攻擊。一時間,各種光芒閃耀,強大的力量在空中碰撞,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
令牌周圍被火熱的光芒充滿,強大的能量波動向四周擴散。七道身影的攻擊相互交織,形成了一道絢爛的光幕,將令牌籠罩其中。
“艮字·遁。生死印。”張逸二人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其中兩人後方,兩把桃木短劍插入後心。不同的是楚雲裳的對手被刺穿,而張逸僅僅刺入一寸,劍身被其身上的光芒阻礙。但即使只有一寸,生死印依然透體而入。
“不好,迎敵。”這時扶搖洞的其餘五人才反應過來。轉身迎向張逸二人。
“再見。”張逸一聲輕笑,身影消失在眾人面前,重新融入四周的環境。
另一邊的楚雲裳,左手符紙往身上一拍。頂著五人的攻擊殺了過去。
“坤字·陷”
只見扶搖弟子們腳下的地面突然發生了變化,原本堅硬的土地瞬間變得柔軟如沼澤一般,將眾人的腳踝以下都牢牢地困住。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得他們一時間驚慌失措,不知所措。
而就在他們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楚雲裳手中的短劍已經如閃電般迅速襲來,唰的一聲再次斬殺一人。她的動作快如疾風,讓人根本來不及防備。
反應過來的四人,掙脫了束縛,迅速靠在一處。四人手中的令牌光芒大盛,匯聚一起形成一團光幕,將剩下之人護在其中。
“靠在一起了,正好省了。”張逸深吸一口氣,手中突然出現了一張發黃的符咒,這張符咒散發著古老而神秘的氣息,彷彿承載著無盡的力量。這正是當初他用來擊殺吳峰的那種符咒!
四人的臉色劇變,他們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威脅,急忙加大注入令牌的靈力,令牌上的波動使得光幕更加厚實。然而,那道光幕在符咒面前卻如同紙糊一般脆弱,稍稍接觸便瞬間破碎開來。
緊接著,四道淒厲的慘叫聲在光芒中響起,令人毛骨悚然。光芒散去後,四人已經倒在了地上,身體上佈滿了恐怖的傷痕,鮮血染紅了地面。
“先天一擊的攻伐符咒。師兄你也太浪費了,這四人已經是強弩之末。用不了多久就能擊殺。”楚雲裳心疼的說道。
張逸自顧自的撿起地上四人的令牌,又將原本二人的令牌拾起。
“果斷和武斷就差一個字,往往這一字之差就決定一個人的生死。如果按著令牌鎖定的方位再來幾組,不知道師妹能否應付的來。”
說完,張逸走向楚雲裳,伸出大手停在面前。那意思不言而喻。
楚雲裳臉色微紅說道:“周圍又無危險,師兄還是收了法陣儲存靈力吧。”說完率先向乾枯河床方向走去。
“早知道先留一個不殺了。也怪他們,傻乎乎的站在一起。希望再有扶搖洞的弟子發現我們吧。”張逸嘟囔著跟上楚雲裳的腳步。
“扶搖洞的令牌內,精神烙印能否抹去?你再看看這兩種令牌結構有何不同。如果可以的話還是帶著他們弟子的令牌吧。時刻暴露在他們的感知裡,確實太危險了。”張逸邊走邊在腦中說道。
“小事一樁,只要不是先天強者刻下的精神烙印,都可抹去。至於作用和區別嗎,給點時間,等我研究一下。”
二人行進了半日,終於來到了一處高大的岩石背風處,決定在此地稍作休整。畢竟,在這惡劣的環境下,偶爾會遭遇狂風肆虐,必須撐起靈氣護體以應對。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時刻保持靈力的充裕是生存的必要條件。
一路上,他們再次遇到了兩撥人,但幸運的是,這些人都不是扶搖洞的弟子。雙方似乎都沒有動手的打算,這讓張逸感到慶幸,也省去了他許多麻煩。他深知,在這片未知的領域,任何一場戰鬥都可能帶來意想不到的危險和損失。所以,能避免衝突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