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我沒做成那件事吧。”
這時一旁的許大茂陰陽怪氣地說:“別開玩笑了,你之前可描述得繪聲繪色啊。”
見狀,易忠海立即明白這位肯定又要在事情中挑事兒,立刻向他投去嚴厲的目光,並大聲斥責:“大茂,你現在不要瞎攪合,聽劉隊長問話就好。你少囉嗦兩句吧。”
許大茂一副無辜的樣子:“老爺子您這是哪裡的話嘛,我也只不過打算提供一些線索而已,好好好,那我不說了。”
此時此刻,劉鐵柱深切體會到院子裡的人際關係之複雜。曹光和賈家之間的仇隙,大家心知肚明;而像許大茂這般人總是喜歡趁亂添柴,顯然絕不好對付。另一邊的易忠海儘管默默無言卻對賈東旭有著明顯的同情,這讓劉鐵柱不由得一陣頭大,這攤麻煩事為什麼偏偏落到他頭上?
他深呼吸了一次平復心境後問道:“東旭,你為何最初認為自己的新婚之夜已發生卻事實並非如此呢?”
只見賈東旭滿臉尷尬回答:“聽到秦懷柔哭泣的聲音讓我誤會以為那事是真的,可能這只是個夢罷了,在夢裡面我和秦懷柔......”
這話聽得許大茂立刻捧腹大笑,“哈哈,夢裡完的婚啊?東旭,你的腦洞可真不小。”
“也就是說,你娶了一位新夫人,結果只在夢裡過了那一夜。”
“反倒是讓曹光得了真傢伙,哈哈,真是太搞笑了。”
賈東旭感到一陣羞怒,惡狠狠地瞪了許大茂一眼。
不僅是許大茂,在場一貫嚴肅的易忠海都難以抑制地勾起嘴角,側身憋住了笑意。
劉海忠極力壓制笑聲,嚴埠貴甚至用雙手掩住嘴巴,肩膀輕微顫抖以掩飾笑聲。
儘管保衛隊隊長劉鐵柱訓練有素,但在這種事情面前仍忍俊不禁:“東旭,這不是開玩笑吧?做夢的新婚之夜……噗,不好意思,只是覺得有些……”
極度尷尬的賈東旭沒敢反駁劉鐵柱,只得低頭沉默不語。
一邊的賈張氏突然猛地一拍大腿,開始號啕大哭:“這簡直是無稽之談!老賈啊,你看我們家這成了什麼笑話……”
“你給我閉嘴。”劉鐵柱嚴厲地呵斥讓賈張氏頓時停了下來,面露驚慌。
劉鐵柱冷哼一聲,又問:“說正事吧,你今天早上起床的時候沒看到秦淮茹嗎?”
賈張氏連忙搖頭:“我沒有看到,我醒得很早,可一直沒有見到淮茹的身影。”
劉鐵柱接著問:“東旭啊,這個秦淮茹應該不認識曹光吧?”
賈東旭搖頭:“他們完全不熟悉,婚禮上我也沒邀請曹光。”
“那麼這麼說來,曹光說自己昨天一整天都沒離開過家應該是事實嘍?”劉鐵柱追問道。
儘管內心不情願,賈東旭卻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是的。”
由於所有人都清楚實際情況,賈東旭無法編造謊言,只好承認。
劉鐵柱嘆了口氣,繼續問:“那昨晚秦淮茹有沒有出去過?”
賈張氏的眼神瞬間變得複雜——她想起了秦淮茹昨晚上廁所的情形,神色微變。她似乎察覺到了某個可能性……
劉鐵柱見狀眼神銳利地盯著賈張氏,厲聲道:“賈張氏,你想到了什麼,趕緊說出來。”
賈張氏微微哆嗦了一下,膽怯地說:“隊長,東旭昨天喝多了,睡得很沉。淮茹一直在家裡忙活,說是去上洗手間,出門了。我當時還叮囑她早點回來。”
聽她這樣說,
眾人紛紛點頭。秦淮茹真是一個勤勞能幹的新媳婦。
就連劉鐵柱的表情也緩和了一些,對她另眼相看。
賈東旭則一臉震驚:“媽,你是說淮茹去了洗手間?怎麼你不陪著她去?”
“我又不是保姆,她不是小孩子了。”賈張氏無奈地說道。
“但她初來乍到,對這裡還不熟悉。”賈東旭既惱火又焦急地說,“萬一走錯了房間怎麼辦……難道真的走錯了?這……”
忽然間,他似乎意識到什麼,
接著質問賈張氏:“媽,淮茹在收拾房間並去洗手間時,您在家裡幹什麼了?”
賈張氏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脖子,心裡惴惴不安:“我……當然是在家數聘金呢。”
這樣看來。
連兒媳婦去個洗手間她都沒想到要去陪護,
結果可想而知,
果然兒媳婦認錯房間了?
現場的眾人都默不作聲地盯著賈張氏,其中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