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閆埠貴和賈張氏逐漸回過神來。
易忠海的面色變得陰鬱:“曹光,你這是幹什麼!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劉海忠輕笑一聲:“一定要報警。”
閆埠貴緊鎖眉頭,什麼也沒說,退回到了人群后方。
賈張氏滿臉怒容,伸臂準備朝著曹光衝過去:“我非要治你這小子不可!看我整治你這種厚顏 ** 的人!”
賈張氏猛衝到曹光的床邊,想要拉開床單,讓所有人都看看實情。
曹光冷笑道:“我要教訓一下你這個老人家。”
“是因為看我不依靠別人就任意欺負我?你們有沒有半點兒人性!都應該下地獄!”他喊道,舉起手準備出手打去。
‘啪!’
重重一掌拍在了賈張氏肥厚的臉上。
這一擊力量不小。
賈張氏立時發出了淒厲的叫聲,跌倒在地,臉頰以清晰可見的速度變得紅腫。
剛開始時,賈張氏愣了一下,隨即交叉雙腿坐好,用手拍打著腿哭訴:“哎呀!老賈哦……睜眼好好看看……”
“滾!別在這兒煩我!”曹廣聲音低沉地吼道:“我還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易大爺!你是怎麼守夜的?外人都在咱們院子裡轉悠,你怎麼一點兒也沒發現?!”
“易大爺!你負責這塊區域的,怎麼能讓人輕易潛入我家?你們不抓壞人,反倒責備我?我要去找居委會評理,控告你們不盡職的行為!”
易忠海與閻埠貴聽後神情嚴肅,一時無言以對。
賈東旭這時也回過神來,眼睛裡佈滿血絲,大聲吼道:“我非把你宰了不可。”
說著,他就向曹廣撲了過去。
曹廣冷笑一聲,靜靜地等候著。
時機正好。
一隻手抓緊被子,另一隻手高舉起來。
噗地一聲響。
賈東旭擋住臉,跟賈張氏擠在一起,一臉疑惑:這病弱的傢伙,居然如此強壯?
“住手。”易忠海見到賈東旭也被攻擊,焦急地喊道,並且嚴厲地命令:“曹光,停下來!你怎麼能動手打人?”
“她可是賈東旭剛迎進門的新媳婦。”
“你怎麼這麼過分,打別人的愛人,又欺負人家夫妻兩人,還有沒有一點良心了?”
這話聽來是多麼鏗鏘有力。
侵擾別人的新娘子,攻擊其夫君和婆婆。
要是這家人還有孩子呢,難道也把孩子們一起揍一頓嗎?
聽起來是有點過了。
但圍觀的男人們個個眼裡充滿了羨慕嫉妒,暗自心想:鬼的,我們也想要這樣,這個傢伙簡直是撞大運了。
尤其許大茂,幾乎要被嫉妒衝昏了頭腦,他多希望自己就是曹光,
稍微惹惱一下秦淮茹,再動手教訓一下賈東旭與賈張氏,那是多麼爽快啊?
這就是男人夢寐以求的一切。
只有賈東旭滿臉憤怒:
什麼叫欺負秦淮茹?還要打我賈東旭?
聽罷易忠海的話,賈東旭覺得太窩囊。
“啊,我要宰了你。”賈東旭忍不住大吼一聲。
實在太羞恥了。
實在太過分。
做人不至於如此啊,至少不應該……
賈東旭再次起身,雙眼通紅,再次接近床邊。
“等一等,賈東旭,你停一下。”曹廣輕聲開口說。
賈東旭停下,站在床沿,雙目圓睜,咬牙切齒,像頭被激怒的野獸般質問:“你想幹什麼?”
曹廣指著秦淮茹道:“那是你的老婆?”
賈東旭又一次感到屈辱無比:“你還說?”
曹廣臉上帶著冷酷表情:“賈東旭,真是受夠了你。”
然後在床下的腳猛地抬起一腳,直接踢向了賈東旭的臉龐。
因未預料到這一幕,賈東旭再次摔倒在地,與賈張氏一起癱坐在那裡。
緊接著,
曹光掀開了被子。
他已經悄悄穿好了褲子。
曹光從床上一躍而下,幾個大步逼近賈東旭,並騎坐在他身上,握緊的拳頭開始錘擊起來:「你這個無賴。」
「你怎麼敢算計我。」
「我們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竟然利用秦淮茹設圈套來毀掉我的名聲?」
「難道你嫉妒我不成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