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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頭是何雨柱的家中,妹妹何雨水捂著自己的耳朵,“老兄真是太明智了。之前就說要把耳朵堵住,可惜現在這樣也沒有多大幫助哎…”
何雨水在床上輾轉反側,愈發暴躁。特別是聽見大哥的鼾睡聲響此起彼伏。她暗想著:“為什麼他能夠如此安心?”
在床下的何雨柱抱著那雙破爛的舊拖鞋,嘟囔出聲:“我的小秦姐姐……呵呵……味道很好……”
賈東旭的房中,他雙眼血絲密佈憤怒坐了起來。揮舞拳頭咆哮出聲:“不要再吵我!”
他因驚嚇倒抽口氣,望了眼抖顫著的牆面,心生震撼。
下一刻,他憤怒地一拳砸向牆壁:“我要安靜!”嘭的一聲。
他痛得大叫起來,緊緊握著手在床上翻滾,淚流滿面。
另一邊的許大茂躺在床上不停地輾轉反側,最後乾脆坐起來,趴在地上做起俯臥撐:“一、二……”
隔壁的許父許母也被吵醒,豎起耳朵聽著他的動靜。他們無奈地看著對方說:“大茂應該找個媳婦兒了。”
許媽接著說道:“我現在工作減少了,確實該早點給他找個伴兒。”
許爸眯著眼睛說:“婁家之所以開除她是因我們成分的問題。我們可以再去找找……”
許媽眼中閃過一抹光芒:“可行,回頭我跟夫人談談。那姑娘確實是個好人選。”
他們越想越興奮,想到婁家的財產,激動得翻來覆去。
閆埠貴拉著那幾位**的手,她半睡半醒地說道:“幹嘛呀?我要睡覺。”
由於距離較遠,影響不大,她依然繼續酣睡。
然而,閆埠貴很是不滿:“你要幹什麼?是不是又去找賈東旭?”
她有些迷糊:“你在說什麼?”
閆埠貴大聲吼道:“我要讓你長點記性,看看以後誰還敢這樣!”
房間裡其他人都露出無奈的表情。
她聽到了秦淮茹的聲音,輕拍了下嘴唇,也無法繼續入眠。
房間裡響起了劃火柴的聲音。
黑暗中,曹光點燃了一支菸,深深吸了一口。眼睛微微眯起來。
秦淮茹依偎在他身旁,眼中泛著淚光:“你以後還會乖嗎?”
她小聲說:“我會乖乖的。”
曹光淡淡地說:“這才對嘛,你會抽菸嗎?”
“我不會……”
他繼續說道:“那挺好,吸菸有害健康。換個口味,來支雪茄吧。”
而賈東旭則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肚子不斷咕咕叫,越發飢餓。
他聽到吃東西的聲音,忍不住氣得咬牙切齒:“這也太過分了,大半夜還打擾別人。”
忍飢挨餓,肚子隱隱作痛。
特別是看到曹光和秦淮茹在吃東西的場景,讓賈東旭感到格外難受。
回想他過去為秦淮茹付出的心血,內心更是感到屈辱,
曾經傾心的女孩現在居然被當成隨便的人看待。
天漸漸亮了。
院子裡的人們揉著惺忪的眼睛,打著呵欠陸續起身,每個人看上去都有些疲憊。
在曹光家,秦淮茹早早起床。她的臉色紅潤透著滿足與幸福。穿上新衣服的她,在院子裡來回走動,婀娜的身影引得眾人紛紛稱讚:“真美!”可緊接著他們注意到她手裡拿著一隻尿壺。
“她在幹什麼?”秦淮茹低下頭說道:“我要去倒尿壺。”
周圍的人默默地看著她離開了,神色複雜。
新的一天開始。
如此美麗的妻子,怎能讓她去倒尿壺呢?簡直太可惜了!
而且,看秦淮茹的樣子,她似乎還十分幸福。
賈張氏站在門口,看著手裡提著尿桶的秦淮茹,滿臉充滿了嫉妒、憤恨、憎惡與不甘。
秦淮茹衝著賈張氏微微一笑:“早上好。”賈張氏啐道:“狐狸精,呸。”
秦淮茹臉色微變:“你憑什麼這麼說?”
賈張氏冷哼一聲,眼神中盡是蔑視:“昨晚誰像鬼一樣叫了一整夜?你說你是狐狸精,我難道冤枉了你嗎?”
秦淮茹俏臉唰地紅了起來,有些心虛:“我......我不想跟你爭辯了。”說完,提著尿桶匆匆離去。
秦淮茹內心有些不安,雖然事出無奈,
但也確實影響了四合院內其他居民的休息。特別是看到許多人顯得無精打采時,秦淮茹更加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