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表示同意:儘量節省開支。唯有賈東旭滿臉憂鬱。
要想吃到飯,他還得等到幾個小時後,甚至不知道家裡的晚餐能不能趕上。四合院內,
在易忠海還在醫院時,劉海忠和閆埠貴慢慢悠悠回到了院子裡。剛一進門,閆埠貴便深吸一口氣,眼前一亮:聞到了肉的味道。
三大媽樂呵呵地端著一碗拉麵進來,上面放了幾塊肥嫩的肉,散發著油光。
三大媽笑著說:“他爹,這些都是曹光給我們分的肉,這孩子真的很體貼,全是肥美的肉。”
閆埠貴聽了,也不由得感嘆:“以前真是我錯了,不該幫著賈家爭曹光的房子。這事我得找機會向曹光賠個不是。”
說著,閆埠貴坐下來吃飯,大塊肥肉入口。
他閉上眼睛享受這美味,捨不得立即嚥下,慢慢咀嚼著。
三大媽在一旁說道:“有必要嗎?你也算是三爺爺,何苦向他道歉呢?”
閆埠貴睜開眼:“你不懂,其他人也許不必,曹光可不一樣。” 三大媽不解:“怎麼不一樣,他還不是個經常生病的人?”
閆埠貴冷笑一聲:“一個常生病的人能打得過賈東旭和賈張氏?能讓秦淮茹夜裡哭得稀里嘩啦?”
三大媽驚訝不已:“不是說曹光天賦過人?”
閆埠貴噗嗤一聲笑出來:“什麼天賦過人,再過人也是要靠體力。我猜曹光的病應該是好了。”
三大媽疑惑:“不對啊,他一直吃藥也不見轉好,這咋會突然痊癒呢?” 閆埠貴推測說:“這只是我的推測,未必可信。”
“曹光這病情似乎與秦淮茹脫不了干係。他以前喝藥也沒起色,但東旭結婚那天他還咳嗽不停,而與秦淮茹入洞房後,他竟然有力氣收拾賈張氏和賈東旭,這是怎麼回事?應該是病根消散的表現。”
“以前的老話說沖喜是有一定道理的。看來曹光是因為與秦淮茹成親才被吸走了病痛。”三大媽趕忙把門關閉,這種封建迷信的話可別外傳。
閆埠貴接著壓低聲音:“曹光可是個四等工人,年輕人嘛。過去因為體弱無法升遷,如今呢,病癒體壯。依曹光的能力,很快可以晉升,到時咱們大院裡又要出一個有用之才。”
“別提能不能達到老易的那八級標準,至少也能混到六級七級。重點是他年紀輕。”
“現在曹光又迎娶了秦淮茹,她可是個會持家的好女子,並且還有了一份臨時工差事。”
“兩個人相互幫助的日子自然越過越美滿。所以我斷定曹光將來必定事業一片坦途,我們必須對他友好。”
三大媽點頭認同:“這個青年為人確實也不錯,只要你不去主動惹怒他,他總是和藹可親,樂於助人,遠勝賈家那群勢利眼。”
閆埠貴嘆息:“我當時真是被矇蔽了眼睛,被賈東旭二斤肉一忽悠就對付曹光,我實在不該。”
“未來找個適當的時機我會誠懇地向曹光謝罪的。”
“那次賈家眼饞曹光房產時,我只是做個證人的角色而已,並無惡意加害曹光。當時易忠海才是那個出力最大的,劉海忠幫忙,我只負責寫了份借條,跟我有什麼關係?”
三大媽問道:“曹光他會諒解你嗎?”
三大爺自信地笑了笑:“怎麼可能不同意呢,將來他們有了孩子還是得上學的。有我在,照料他們孩子的學業還不是小意思?曹光這麼聰明,要不然幹嘛給我們分肉呢?”
“他這樣做,就是告訴四合院裡的所有人,賈家出的那一百塊錢,大家都在吃呢。”
“如果賈家出了問題,你們就得伸出援手。否則,就要把從賈家吃的東西都吐回去。這傢伙,確實有一套。”
“懂得捨得,有舍才有得。他拿著賈家的錢去做好事,贏得口碑,結果四合院的人對他感恩戴德,秦家村的人也很敬重他。自己沒花一分錢,還吃最多的肉。嘖嘖,要是在古代,他肯定是個不簡單的人物。”
曹光一身酒氣地從何雨柱家出來,身後跟著剛剛回家的何雨水。剛回到院子,就看到劉海忠迎面走來。
曹光眼睛一亮,上前問道:“二大爺,您回來了?一大爺現在咋樣了?還沒嚥氣?”
劉海忠臉色微變:“沒……沒呢。”
曹光露出滿臉可惜的表情,但口中卻說:“沒事就好。人們常說惡人命長,我就一直覺得,一大爺肯定能撐得過去。”
聽到這話,劉海忠額頭不由得冒出了冷汗,眼神慌張地打量著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