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面前擺放著簡單的晚餐,邊吃邊小聲謀劃著什麼。
八字鬍嚼了幾口擱在粥裡泡軟的肉乾,又喝了一大口粥,將肉和粥一併吞入肚中。他舔了下嘴皮,接著看向馬五六,悄聲說道。
“大哥,後面那小娘皮謹慎得很。據兄弟我這幾日觀察,她每日只吃她那包袱裡的東西,我們這邊去試探的人根本就靠不了邊啊。”說著,他側了下身子,因為火烤得膝蓋有些發燙,便挪開了一點。
馬五六並沒有注意他的動作,只是眉頭緊皺,疑惑道:“這都快一個月了,她那包袱裡的東西還沒有吃盡?”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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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有駱駝帶著吃食,可那小娘皮就兩個包袱,能裝多少東西?
疤臉喝掉碗裡最後的粥,用袖子隨意地抹掉鬍子上沾的米粒,然後道:“她有兩包袱蒙古人制的肉乾,那東西飽腹感很強,能撐到現在也不稀奇。
不過,她的食物到現在應該也被吃的差不多了,估計也頂不了幾天了……”
聽到疤臉這話,八字鬍不等馬五六言語,就反駁道:“老二,你這說與沒有說一樣。我們後日就要到熊關山下了,可來不及在她吃食上動手腳。”
他對疤臉的話很是不以為然,覺得說了等於沒說,根本解決不了當前的問題。
八字鬍的態度一下子惹火了疤臉,他眼睛一瞪,怒視著八字鬍,大聲道:“老三你什麼態度?”
因為怒氣,疤臉的聲音都不禁高了一個度,在安靜的帳篷裡顯得格外突兀。
“行了!噤聲。”
馬五六突然喝道,他的一雙眼睛透露出冰冷的神色,語氣更是冷得似冰碴,“現在是你們吵架的時候嗎?”
他壓低的聲線中似泛著寒氣,讓八字鬍與疤臉兩人不由地縮起身子,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壓力籠罩。
見兩人乖覺了,馬五六不改語氣中的寒意,繼續說道:“你們兩個先按照原計劃,利用買通的人,到了時候先解決老東西他們。至於那小娘皮,迷藥不成,還有迷煙。”
“大哥,若是都不成呢……”疤臉沒有忍住,又出聲道。
馬走商抬眼瞥了眼疤臉,眼神晦,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她只一人,到事發時,大當家的都到了,還奈何不得她不成?”
“可——”
疤臉還想再說什麼,但是見到馬走商眼裡的厲色,他止住了到嘴邊的話。
他跟著老大混有些年月了,知道老大有些時候的決定是不容別人反駁的,若是挑戰了老大的權威,後果不是他能承受的。
疤臉心底嘆了口氣,老大一般情況下也是個好老大,有肉吃的時候也能分兄弟們一塊,這也是他一直信服老大的原因。
然這次,雖然有大當家的託底,但他心裡總隱隱有些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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