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金虎說,用手拍了拍金蟬,安撫她,金蟬是屬於性格大大咧咧,可是內心卻極其敏感的一個人,她認定的事或者人,就很難去改變她的想法了,估計金虎也是知道的,他沒有阻止妹妹粘著我。
不知過了多久,約莫半個時辰左右,獄卒過來開門,讓我們分批出去問話,我自動第一個站出來,金蟬死死拽著我,我拍拍她讓她放心,就出來大堂,這裡比巡防司大點,畢竟是專門辦案的部門,也更威嚴一點。
我施了一禮,坐堂的人問我姓名和哪裡人氏,“陳今”我只說了名字,我實在不知說我是哪裡人。
堂官若有所思,好像哪裡聽過這個名字,又不記得,停了一下又問“哪裡人氏?”
“忘記了。”我隨便回了一句。
“忘記了?你連自己的祖宗都忘了?”他這有點不相信,所以故意這樣氣我,我裝作沒聽見,站在那裡不出聲。
他讓我把昨晚水月臺的事情說一下,我就從頭到尾把進去到出來,都詳細說了一遍,他讓我回去大牢等著。
我問他死了什麼人,他沒有回答我,我猜可能是某個上今城的達官貴人,或者家屬,但是一般在朝廷當官的,都不能去這種地方,就算偷偷去了,出了事,也不會這麼明目張膽的查,應該就是家屬之類的,如果只是普通人,也不會這麼大張旗鼓。
:()夢離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