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至少可以表明一下焰殺殿的態度,同時也需要夏皇一個態度。
長生想了一想,恍然大悟。
:沒錯,夏皇不表明態度,我們以後以焰殺殿名義行事,就會束手束腳,處處受人掣肘。
:我不會裝逼,應該怎麼做?不會是殺了他們這麼簡單吧?長生問道。
:不。只需用鎖元鏈拉著他們去江海商會,公子談完事情,在將他們拉回焰殺殿就行。
:這一路走去,一定會傳遍整個夏墨城,也一定會有不少人找上公子。
:有道理,找上我的人不乏那些皇朝高官,這時候夏皇就不得不出面了。
:只不過,這種遊街示眾的行為,會讓公子拉不少的仇恨。”
:我拉下的仇恨還少了?走,就這樣。
長生轉頭又看向葉子問道:
“對了,葉子。除了他們三個,還有沒有其他人搶過你的藥液?”
“只有他們三人,也是在十來天前才出現的。以前沒有過。”
“沒有就行,你再讓醫館給你凝鍊。”
:公子。
長生剛要離去,葉子卻突然傳音,讓他有些疑惑。
:公子,給少爺買藥液是假的,是為了迷惑主家。
:我沒那麼笨,剛才就想到了。長生笑了笑。
:公子,那三個主家的人您還是放了吧,否則會給您帶來很大麻煩的。
:沒事,別擔心我。回去替我向你們家少爺和少夫人問聲好。
八名巡防司修士加三名禾竹老鋪修士,一共十一個人,被魂厲用一根焰殺殿專用的黃銅鎖元鏈捆在了一起。
又連了一根長鏈,牽在了手裡。
“公子,我想起來焰殺殿令牌和鎖元鏈組合後,會產生一道防禦式攻擊神通。”
“你從哪聽到的這些傳說?我怎麼就沒聽到一句?”長生好奇道。
“哦,不是聽到的。我在殿裡找到了一本列傳,記錄了焰殺殿創立以來的很多事情。”
“不過到皇祖夏墨接手時,這個神通就已經沒辦法施展了。”
令牌和鎖元鏈的組合神通?
長生拿出令牌,神識仔細一探,然後就向其內輸入了真元,不過並沒有成功。
隨後想了一想,又控制著一絲仙元的百之一二向令牌內輸去。
仙元毫無阻礙的被輸入到了令牌內,長生一喜:
“魂厲,你的令牌帶了沒?”
“帶了。公子找到施展神通的辦法了?”
魂厲說著就將自己的令牌遞給了長生,長生又在其內輸入了一點仙元。
焰殺殿普通令牌有七百多枚,是當初皇祖夏墨煉製,它的唯一作用就是代表身份。
而從上古留下來的,原始黃銅令牌只有二十四枚。
因為持有人必須將自己一絲精血和神魂置入其中,且無法再消除,因此只能是一人一用。
若持有人死亡,或者離開焰殺殿,令牌就會被銷燬。
二十四枚黃銅令牌傳到夏古這一代,還沒用的只剩八枚。
夏成化、長生、魂厲各拿了一枚,其餘五枚依然在夏皇手中。
長生給兩枚令牌都置入了仙元后,便將它們掛在了捆住十一人的鎖元鏈上。
“若真有什麼防禦攻擊神通,只要有人強行去解鎖元鏈,神通就應該會被激發。”
就這樣,兩人牽著跌跌撞撞、磕頭碰腦的十一人步行朝江海商會走去。
如此的陣仗,讓路上幾乎所有的行人都駐足觀看。各個疑惑不解,議論紛紛。
十一人中,三名禾竹老鋪修士沒人認識,但那八名巡防司修士幾乎全城人都知道。
像狗一樣被人牽著走,還是被捆在一起。
這種恥辱,十一人哪裡受過?又哪裡能受得了?
“長生,快放了我們,你這樣做就是侮辱巡防司,侮辱夏墨城。”
“就算是焰殺殿,你也不能這樣對待我們。”
“沒有一兵一卒,你還真把焰殺殿殿督名頭當成寶了?我們巡防司不會放過你的。”
“長生,我操你十八輩祖宗,你不得好死。”
“我詛咒你生兒子沒屁眼,喝開水嗆眼睛,拉屎倒灌腸……”
……
八名巡防司修士各個脹紅著臉、脖頸處青筋暴起。你方罵罷我方起,一路上吵吵嚷嚷一刻都沒停歇。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