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金獸血液呢?”冠皇問道。
“在我儲物袋中。”
冠意說著就翻找起來,卻發現儲物袋中什麼都在,唯獨缺了炎金獸血液。
“沒有了?怎麼會沒了呢?我一直放在儲物袋中,甚至都沒取出來過呀?”冠意直接懵逼。
此時,在場不少人都已明白,兩人和南里玉軒一樣,被人刪除了記憶。
“二哥、七哥,你們四天前被人擄走,而且被刪除了這四天的記憶。”冠新說道。
而冠皇緊皺著眉頭,看著兩人。
隨後神識最大限度擴散開來,向四周仔仔細細探查了一番。
“冠皇,我想知道,如果兩位皇子還活著,為什麼你手中,他們的魂引牌會碎裂?”
歐陽正文虛弱的說道。
夏墨幾人也都看向了冠皇,想知道他會作何解釋。
甚至樂然也落回地面:“是啊,冠皇。這總應該有個說法吧?”
“冠皇,既然兩位皇子安然無恙,那我們之間的誤會也算解開了,此事就此作罷怎麼樣?”
夏皇終究不願開戰,不願讓整個夏墨燃起戰火。
現在,在鎮界司副帥面前給冠皇一個臺階下,是最能息事寧人的辦法。
可冠皇卻陰沉著臉,看向了夏皇。
事已至此,不可能就這麼灰溜溜的離開,何況炎金獸血液還沒有找到。
自己來夏墨有兩個目的。其一:引出奪取了炎金獸血液的幕後之人。其二,就是拿下夏墨的所有礦脈。
不說兩個目的都要達成,但至少要完成一個。
腦中稍一思考後,冠皇眼神一狠,便看向了身後的巴倫:“巴倫大師,勞煩你看看老七的記憶。”
此言一出,冠新猛然一驚:“爹……”
可話剛出口,卻被冠皇狠狠一眼給瞪了回去。
冠皇和冠新都清楚,現在冠意、冠夜的情況,完全和南里玉軒一樣。
若是對冠夜搜魂,保不準也會一無所獲不說,還會讓他成為一個痴呆。
“巴倫大師,我相信你可以辦到。”
巴倫點了點頭,然後就將手放在了冠夜頭頂。
僅四五息後,巴倫臉上猛地出現了駭然的表情,同時,他雙眼一閉,眼角處就有鮮血流淌而出。
“冠皇,恕巴倫無能,七皇子記憶中被設了魂法神通,我破不了。”
而此時,冠夜眼中的光開始慢慢散去,兩三息時間後,就半張起嘴巴呆呆的直視著前方。
“七哥、七哥!”
“七弟,七弟你怎麼了?”
冠意和冠新驚喝道。
“夏古,你好狠的心啊!”冠皇一聲大喝,緊接著就飛身躍起,舉起了暗目錘。
“冠濟元。”
同樣作為神境大能的鎮界司副帥樂然,也是一聲大喝後,飛身而上,阻止住了冠皇。
“冠濟元,你兩個兒子都還活著,你若再想著兩朝開戰,鎮界司不可能坐視不理。”
“樂帥,這正是夏古的陰謀。”
“跟夏古又有什麼事?你不說是長生奪寶殺人嗎?”
“我之前也是這樣想的。可現在想來,人未亡魂引牌卻碎裂不說。”
“刪除記憶並且在識海中設下魂法神通,甚至都能讓巴倫大師受傷,一個小小的長生哪有如此能量?”
“夏古以為放出我兩個兒子,而且讓我們搜不到記憶,只要把事情弄複雜了,就能擺脫干係,可他越是這樣就越說明有問題。”
“樂帥想想,長生為什麼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在我要殺他三個朋友時出現?”
“而我兩個兒子也是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就在他們頂不住的時候出現?”
冠皇越說越符合邏輯,越說越頭頭是道。
甚至聽得冠新都有些愣然。
不過他心裡,已經對這個父皇有了莫名的恐懼。
他知道父皇為了拿下夏墨的礦脈,編造了二哥和七哥的死。現在兩人都活著出現了,他居然會犧牲七哥,再找出一個開戰的理由。
此時的樂然,在聽完冠皇所說後,也皺著眉沉默了幾息,隨後說道:
“如果可以,鎮界司仍然希望可以調停。只要夏皇交出長生和礦脈。對吧,冠皇?”
樂然說完看向了冠皇。
顯然,在樂然看來,冠仰皇朝依然有足夠的理由來開戰。
“不,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