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壓在壓迫一個人的同時,在場其他修士不但能感受到威壓的出現,還能感受到威壓的去向。
而妖獸威勢由於其特殊性,只有被壓迫之人和與之修為同等級,及以上修士才能感受到。
所以,在場中人,能感受到這股威勢的,除了白袍老者本人外,就只有另一名大聚元修為的公會副會長了。
甚至連付展這樣的小聚元強者,都沒有感受到。
他們看到白袍老者後退,以為是他自己撤回了對長生的威壓,後勁沒收住導致的。
而另一名感受到了五階妖獸威勢的公會副會長,卻是微皺起眉頭看向了長生。
長生慢慢走向了白袍老者:“有個問題我想不明白,你幹嘛老是揪著丹方不放?”
“因為你不可能改得了玄天丹的丹方。”
“好吧,即便你見到了他,你能怎麼樣?別說改變丹方,你連地階玄天丹都煉製不了。”
“就算你找到他,你又能怎麼樣?嗯?能怎麼樣?你告訴我?”
長生說完就轉頭離開。
而白袍老者在聽完長生一席話後,又愣在了原地。
此時的青年也從之前的驚恐中回過了神,看著長生的背影大喊道:
“長生,明天我要在丹比臺上向你挑戰。”
長生沒有理會,在夕陽餘暉漸拉漸長的身影裡,慢慢消失在了眾人眼中。
“目會長,你該不會被這長生的幾句話,就破了道心吧?”
另一名副會長來到白袍老者身邊說道。
“玄天丹丹方是我祖上所創,能改變丹方的也有隻有我祖上,一定是被長生這小賊給竊去了。”
白袍老者顫抖著聲音說道。
“目江,你執念太深了。目喚宗師雖於三千多年前失蹤,但按年齡來說也早已仙逝。”
長生一路步行,發現街上眾人都在抬頭望去,且議論紛紛。
只見四艘銀色戰艦,在一艘夏墨艦的帶領下,快速的朝著王宮駛去。
銀色戰艦艦艏兩側,碩大的金色‘冠’字醒目無比。
顯然,這是冠仰皇朝戰艦。
長生心中一緊,他知道,冠家已經發現了冠意和冠夜失蹤。
果然,回到焰殺殿沒過半個時辰,皇宮就有人來傳召他去一趟皇宮。
養和殿中。
首位上坐著一名壯碩的威武男子,而夏皇和皇朝六位供奉,以及六個王朝王爺坐在了右面客位上。
“長生,這位是冠仰皇朝冠皇。”
“長生見過冠皇。”
長生抱拳向首位的威武男子行了一禮,他沒想到居然會是冠皇親臨。
冠皇微微點了點頭道:“雪衍宗新南宗主和你是什麼關係?”
“也沒什麼太深的關係,一面之交而已。”
“暗影堂呢?”
“與暗影堂影雲前輩也有過一面之交。”長生不假思索道。
他知道,冠皇能問出暗影堂,說明十九來到夏墨後曾向冠皇報告過。
“之前,我派族衛來調查老七三個護衛被殺之事,他看見你和暗影堂的人一起,那人就是影雲?”
“稟冠皇,是另一位姓霍的前輩,偶遇後就小聚了一下。”
“但在小聚的時候,被人偷襲,霍前輩帶我逃了出來,然後就離開了。”
長生明白,很可能在十九和那些探子被自己斬殺之前,他的行蹤都被報告給了冠皇。
所以,他的回答必須八分真兩分假,小心、小心再小心。
“對了,那族衛名叫十九,你有沒有見過啊?”
“長生並沒有見過名叫十九的前輩。”
冠皇盯著長生看了又看,四五息後終於點了點頭。
可突然,冠皇眼中一絲猩紅色一閃而沒,而他的手,也猛地抬起壓了壓自己的心口。
長生恍然大悟,冠皇親至並不是因為死了兩個兒子,而是炎金獸心脈之血。
“本皇來此,是因為我家老二和老七已有四天沒有訊息了,聽說長生公子在鳴雀任司將之時,手段非凡,還請相助。”
冠皇說話還算客氣,但語氣中的冷和那股高高在上卻不言而喻。
不過長生很清楚,作為神境大能,在任何時間、任何地方,他都有高高在上的資格。
“冠皇,我會讓緝捕司協助長生。”夏皇道。
“不用,就天運算元和長生兩人足矣。”
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