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蹦一蹦的人,離皇宮越來越近。待眾宮衛看清來人面容後,卻都不由的驚訝起來。
這不是南里王朝王子,南里玉軒嗎?南里玉軒不是死了嗎?
因為南里玉軒的死,早上南里王爺還跑去找夏皇鬧了一通。
怎麼現在活的好好的?而且貌似是在修練一種蹦躂的功法或者神通。
值守統領也在驚愣了片刻後,趕忙發了一道骨佩傳音。然後安排兩名宮衛,將南里玉軒架著來到了南里行宮。
當南里千尋看到南里玉軒時,臉上瞬間掠過了五六個表情。
要說那表情五味雜陳,是一點都不誇張。
“爹。”
“玉軒,你?你沒事吧?是誰抓了你?他們有沒有傷害到你?”
抓?傷害?南里玉軒有些懵,難道自己被丟在半道的事情,爹已經知道了?
“沒人抓我啊。我去見兩位表叔,然後就僱車輦回來了。不過,半道上被車伕弄暈,給丟下車了。”
南里千尋完全沒聽進去第二句話,而是猛地抓住南里玉軒的胳膊,吃驚地問道:
“你見到兩位皇子了?他們也回來了?”
南里玉軒奇怪的看著南里千尋:“爹你幹嘛那麼緊張?什麼回不回來?”
“不是你讓我去見他們的嗎?不過兩位表叔態度很差,感覺就像是我貪了天外石一樣。”
我讓你去見?天外石?南里千尋猛然一醒,緊皺著眉頭問道:
“你還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南里玉軒有些懵:“日子?今天不是八月初七嗎?明天就要開啟大典了啊。”
南里千尋搖了搖頭,慢慢說道:“大典已經結束兩天了,你的記憶被人抹除了。”
“你去找兩位皇子是在八天前,你失蹤了整整八天。兩位皇子也失蹤了四天。”
記憶抹除?失蹤八天?南里玉軒大張起嘴巴,瞪著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走,我們進屋說。”
兩人正要進屋,夏皇來到了行宮門口。
“我聽說玉軒回來了,沒受到什麼傷害吧?”
“玉軒沒事,謝謝夏皇掛念。”
“嗯,回來就好,沒事就好。其它的我就不說了。但千尋你得給長生一個交代。”
夏皇頓了頓:“早上你信誓旦旦說長生殺了玉軒,還拿出了碎裂的魂引牌。”
“還要我將長生交給你,現在玉軒沒事,多少你得給長生有個說法。”
夏皇說完,看了看南里千尋就離開了行宮。
“爹,什麼魂引牌?你為什麼說是長生殺了我?”
“走,進屋細說。”
南里千尋架著南里玉軒進入了主屋。
南里玉軒安安靜靜的坐在椅子上,只要他不走路就不會有事,和正常人一樣。
而南里千尋,卻緊皺著眉頭思考著。
為了實施冠皇的計劃,他找人將長生為了奪寶,而殺了南里玉軒的事情傳得滿城風雨、眾人皆知。
現在,南里玉軒回來了。
而且還是安然無恙的回來了,這一路上看到的人也必然不在少數。
這對他來說是一個潛在的危險。
他知道夏皇非常器重長生,現在居然還讓自己給長生一個交代?這說明,夏皇已經對自己不滿了。
“老陳。”
“王爺有什麼吩咐?”行宮管家進入房中。
“你親自帶人調查清楚,玉軒具體是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出現的。”
“並且花重金尋找,當時現場看到玉軒出現的人。”
“知道了,王爺。”
管家出門後,南里千尋又想了想,斟酌再三後,將南里玉軒的事,發骨佩傳音告訴了冠皇。
冠家莊園。
冠皇收到骨佩傳音後,微微擰了擰眉頭。
“怎麼了,父皇?”八皇子冠新問道。
“南里玉軒回來了。”
“我記得他是因為天外石失蹤的,那南里千尋甚至還懷疑二哥和七哥。”
“會不會是長生?”冠新猛然醒悟:
“早上南里千尋才把長生殺人奪寶,害死南里玉軒的事情宣揚開,過了中午他就回來了。”
冠皇搖了搖頭:“我突然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若真是長生,他不可能放出南里玉軒。這就是明顯的欲蓋彌彰。”
“父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