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泛著淡淡黑紋的光幕牆阻隔住了視線。
而這堵同樣延綿了83萬里的黑幕牆將整個無極域圍在了中間。
從高空鳥瞰,整個星球除了無極域外,其餘地方全部被一層黑色光幕籠罩。
而從司防城牆到黑幕牆中間這11裡的狹長地帶,我們就稱它為界域。界域內寸草不生,就是一片黑黃相雜的土地。
鎮界司與外域域魔的戰鬥幾乎都發生在這裡。
司防城牆之外是界域,再往外就是外域。
而從司防城牆往裡約200多丈,便是一堵看不見的修為屏障,此修為屏障杜絕了修為築基大成以下,以及沒有司牌的修士進入鎮界司。
而在司防城牆和修為屏障中間這寬200多丈的地帶,就是所謂的司防城。說是城,實際上就是一處市場聚集地。
中間是一條寬約20來丈的道路,而道路兩邊有不少醫館、店鋪、酒樓、茶樓等等,甚至連客棧,住家宅院都有。
這些店鋪的掌櫃和僱員都是曾經的鎮界司將士,而客人也都是鎮界司那些將士。
西凌大陸的司防城分為三段,靠南為南司防城,靠北為北司防城,中間的就是中司防城。
一炷香的時間後,長生和魂厲便來到了南司防城的修為屏障前。
望著眼前的透明屏障,長生好奇不已。
用手去觸碰就感覺像是一堵牆,你也能看到裡面的行人、店鋪等等,甚至都能聽到他們說話,但就是進不去。
必須得具備築基大成修為以及持有鎮界司的司牌。
兩人在屏障前來回轉悠著,偶爾能看到有人毫無阻礙的進出屏障。
“這修為屏障簡直太神奇了。”魂厲驚歎道。
“史書記載,在遠古末期,修真界只剩無極域時,一夜之間突然就有了這堵修為屏障。還說很可能是天界某位大能,為了保全所剩無幾的這點人類才大發善心建了它。”
“那司牌呢?鎮界司成立只有53萬年,遠古末期那是近百萬年前。”
“記載說在鎮界司成立前,也就是在鎮歷前的無極歷,曾經無極域最強大的陣法宗門乾坤門以全宗之力,耗時6萬年時間,在整個83萬里長的屏障上佈設了一道千古奇陣,名為‘鎮界’。”
“陣法?”魂厲驚奇道。
“是的,陣法。此陣兩丈一石陣腳、兩丈一方陣基、兩丈一個陣眼。整個屏障共有6600萬石陣腳、6600萬方陣基、6600萬個陣眼。”
長生頓了頓:“陣腳和陣基全部佈設在了屏障上,而陣眼就成了入陣的鑰匙。共6600萬枚陣眼石,也就是現在的司牌。”
“但陣法建成後當天夜裡,乾坤門全宗7萬餘人在一夜之間全部無聲無息消失,甚至連屍體都沒有留下一具。這也成了當時轟動整個無極域的一樁迷案,到現在都沒解開。”
“能讓7萬多人一夜間消失,還是無聲無息?別說無極域了,恐怕仙界的大能都做不到。”
魂厲說完後,兩人對視了一眼沒有再說話。
“算了,現在也進不去,還是先回冰凌宮。”
兩人正要轉身離去,卻看到司防城內一名藍袍中年被人從一個店鋪中背了出來,身後還跟著五六人。
“徐醫師,要不要再看看?跟陳掌櫃一起解甲退役的都沒被魔氣侵蝕。會不會是其它什麼病症?”
揹人的那名青年望著身邊的醫師哀求道。
“呼吸均勻,體內也沒有任何異常,到現在已昏睡三日都沒有醒轉。斷定是被魔氣侵蝕。”
“對了,我需要知道陳掌櫃原來所屬的大營,以及他什麼時候解甲退役的?這些都需要上報,鎮界司好給他家裡發放撫卹。”
“陳掌櫃叫陳萬,原屬佈防天劍營甲字旗下,110年前解甲然後就盤下了這個店。”
“知道了。”
徐醫師記錄完後頭也不回的離去了,周圍和身後的人也只是搖了搖頭就各自散了。臉上的表情與其說是悲傷,倒不如說是麻木。
看來這種事情在司防城時不時就會發生。
一艘小云舟駛來慢慢停到了店鋪旁邊。雲舟上下來兩個青年,將昏睡的掌櫃放到了艦艙內。
“豪兄、利兄。這是你們的佣金。這個給陳掌櫃的家裡人,是他的積蓄。這些算是我盤下店鋪的靈玉。”
“剛剛徐醫師已經確認過了,鎮界司的撫卹不多久就會送到他家。勞煩兩位。”
青年將三個儲物袋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