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笑。”
“你倆知不知道,瘦死的駱駝都比馬大這個道理?還有,越漂亮女人的話越不能相信。”
“喂,臭剁肉的。這句話應該是給你們男人說的吧。”夏思瑤一臉的不忿。
“就是,長生哥。這句話我要鄭重的送給你。別以後遇上什麼漂亮女人了,她說什麼你都信。”
“怎麼又扯到我身上了?”長生一腦門黑線。
“呀,打劫了,打劫了。”幾人正鬧著,小紫卻突然喊道。
“傻小紫,你怎麼就知道打劫呢?”
“不是呀,下面有人學我們打劫呢。”
眾人順著小紫的手指向下望去。果然,七八個武者從後面追趕上一輛普通馬車車輦,其中一名年輕人一掌就將車輦轎廂給拍散架了。
轎廂內坐著一名素衣且灰紗遮面的女子,但她和趕車的花白髮老者一樣,並沒有絲毫驚慌。
眾武者看到兩人的反應後也有些一愣。
“這位老丈……”
武者中一書生剛對著趕車老者開口說話,半空中突然飛下一個白衣身影,緊接著手中玉扇一掃,眾武者就各個哀嚎著倒在了地下。
“幾個不知廉恥的狗賊,居然打劫凡人。”
白衣身影正是夏思瑤無疑,此時大鳥號也緩緩停在了她的身後,長生和小玉也隨即來到了夏思瑤的身旁。
“長?長?你是鳴雀的長魔頭?”重傷在地的書生認出了長生。
“自廢丹田,我可以不動你們。”長生冷冷的說道。
眾人痛苦中咬牙皺眉,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始終沒人動手。
“無膽鼠輩。”夏思瑤一聲嬌呵,玉扇再次一掃,幾名武者便血濺當場,一命嗚呼了。
“謝過這位小姐,謝過公子。”
一道宛轉悠揚的聲音在長生耳邊響起。那素衣對著長生和夏思瑤淺淺的行了一禮。
長生望著女子,一抹熟悉湧上心頭。再望向那雙眼睛時,卻是愣了一下。
好熟悉的一雙眼睛啊!無比的清澈,無比的明淨,亦無驚無喜,就如一汪平靜的秋水般靜逸淡然。
“臭剁肉的,看夠了沒?”耳邊傳來夏思瑤的聲音。
“哦,熟人,熟人。”長生對自己的冒失也感覺有點莫名其妙,連忙尷尬的說道。
“你怎麼在這兒?花舫上那些人都安然無恙吧?我還有些擔心你們呢。”長生為了打破尷尬,趕忙找了個話題說道說道。
“柳兒沒事,近一年沒見,倒是有勞公子掛念。公子這是要去鳴雀城嗎?我們的車輦被毀,能不能載我們一程?”
“當然可以。”
長生剛說完,兩邊腰間細肉處就被夏思瑤和小玉掐起,擰著轉了一圈。忍住疼痛,長生尷尬的“呵呵呵”的乾笑了幾聲。
“兩位姑娘這身女扮男裝倒是有趣的緊。”柳兒看了看小玉和夏思瑤,笑著說道。
夏思瑤和小玉同時低頭看了下自己。
夏思瑤“哼”的一聲,瞥了柳兒一眼。小玉卻有些尷尬的臉頰泛起了微紅,身子長的有些快,這衣服倒是開始有些緊了。
“聽剛才那幾人稱呼,難道公子就是鳴雀王朝冥獄司長生將軍?”
“一不小心在鳴雀王朝就混了這麼個差事。”長生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一路無話,快接近黃昏時分,大鳥號終於回到了鳴雀城。
鳴雀城中炊煙裊裊,街道上熱鬧依舊,路邊酒肆飯館中猜拳劃令的聲響也漸漸充斥了起來。
大鳥號將柳兒二人放在鳴雀居後就來到了武院。
“這麼說吧,哪怕已經魂飛魄散,但只要你還有一絲的魂魄在。它都能將整個魂魄凝聚完全,然後你是奪舍也好,重新花時間凝鍊身軀也罷。”
長生頓了頓又說道:“總之,有一口破繭在,你就等於多了一條命。”
武院長生的院子中,眾人看著破繭聽著長生所說,各個驚奇不已。
這種保命的東西,無極域已經找不到幾樣了。何況是和神魂有關,更是無比稀有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