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踏馬的比我還狠。”長生驚歎道。
沒有感受到敢盛三人的殺氣,長生走出艦艙,朝三人抱了抱拳小心翼翼的說道:
“那個,左什麼衛的幾位前輩。我這個聖使大人是不是有很大的權利?”
“呵呵,聖使大人說笑了。聖使只是一種榮耀,並非官職。不過,作為聖使,說出的話自然有一些分量。”
“那我能不能帶走錢城主一家人。”長生試探性的問道。
“聖使大人多慮了。不需要帶走任何人,因為我們馬上就會離開。”
“長生,他們擄走了玄青所有靈根孩童和煉氣修士。”禮玉麟大喊了起來。
“擄走?”長生疑惑道。
“聖使大人,我們此行的目的就是帶走所有靈根孩童和煉氣修士。因為整個無極域已經被魔氣所侵蝕。”
“除了凡人,唯有這些煉氣修士是無法被魔氣侵蝕的。所以我們必須帶走保護他們。”
長生皺眉思考了片刻後突然道:“你們是不是要將他們煉製成傀儡?”
“聖使大人誤會了,只是利用本人一絲人魂,用特殊手法而煉製的人傀而已。包括我們都是,你可以把這當做是一具分身。”
長生一驚,神識一探下,果然發現在場所有九聖堂修士下腹丹田處都是黑色霧氣縈繞。
“聖使大人,帶走這些人是沒有任何商量餘地的。”
長生雖然對敢盛所言半信半疑,但也沒能力去做什麼。思考了片刻後又說道:
“幾位前輩,你們三位大聚元強者,完全可以直接壓制住玄青所有修士,然後帶走你要的人。為何還要戰鬥?”
“除了我們三人,其他人都是新煉製的人傀,需要生死戰鬥的歷練。”
長生皺著眉點了點頭。
禮玉麟看到長生點頭後,焦急的再次大喊道:“長生,你不能這樣,不能相信他們。”
“禮大統領啊!不然呢?別說三個大聚元強者,就是半個我都打不過,但我肯定跑的比誰都快。你要能打得過那你打先,打完再說。”
長生攤了攤手說道。
而禮玉麟卻被氣得愣了一下,但長生的話的確在理。若不是長生現在出現,玄青不知道還會出現多少傷亡。
“將軍。”跌落到地面的錢不易慢慢站起了身。
“將軍的恩情我錢家沒齒難忘,但我錢不易既然受了王爺的恩,受了王朝的命,就要與玄青城共存亡,就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擄走我們的孩子。”
錢不易的話音還沒落,半空中的錢茂才也開口了:
“謝過長生將軍,我錢茂才同樣要和兄長一起與玄青共存亡。”說完兩人隔空堅定的對視了一眼。
“我說你們……”長生搖了搖頭正要開口說話,錢不易又喊了起來:“但求將軍能帶夫人走。夫人,對不起,我不能陪你天長地久了。”
“不,易哥哥。”不遠處的薛雨珍一聲嬌喝後,掙脫三人的包圍撒著淚就飛撲到了錢不易的懷裡。
“易哥哥,你說過我們要共患難,同生死的。”薛雨珍說著又抬頭望向長生:“將軍,陽兒就交給你和張屠前輩了。”
尼瑪呀!我啥時候成保姆了?長生一腦門的黑線。
“停,停。”看到薛雨珍又要開口,長生連忙擺手止住了。
“我說錢城主、錢夫人啊!這共存亡也得有個存的可能,也得有個能拼的機會啊?人家三個大聚元,你們怎麼拼?王朝要是有能力救,還會讓我這個小小的長生來這裡?”
“將軍此言差矣,我們不能自己苟且偷生而讓他們屠戮我們的百姓,帶走我們的孩子。”
“錢城主啊!別說苟且偷生,就算玄青全部戰死,人家照樣能帶得走這些孩子不是嗎?只有你們現在活下去,以後才有可能救出他們不是嗎?”
“錢城主、錢夫人還有禮統領。”敢盛突然開口道:
“從我們進城到現在你看到我們有對城中一個百姓動手嗎?有看到一個百姓被誤傷嗎?”
“十二公子的軍令是眾公子中最嚴明的,別說對百姓動手哪怕是誤傷都要軍法從嚴處置。”
“因此我們三人一進城就對城中所有宅院佈下了防禦,否則城中數千人的戰鬥那些宅院房屋還能這麼完好無損嗎?”
敢盛說完後,玄青眾人下意識看了下城裡,果然發現別說宅院房屋了,連樹木都沒有一顆損傷的。
“將軍怎麼能如此輕信這些宵小之輩的話呢?他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