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但錢茂才也只能是顧及自身,根本管不了其它。
再一處便是玄青最高戰力小聚元大成修為的錢不易,和一名同樣是小聚元大成修為的九聖堂修士。
四個字,慘不忍睹。
無論錢不易如何發招出招,九聖堂修士都能輕鬆化解。不光如此,錢不易周身前前後後、左左右右、上上下下都被此人的一片片掌影封的死死的。
這九聖堂修士就像貓戲老鼠般的只對錢不易進行防守,一次進攻都沒有發起過,自然,錢不易也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
可即便如此,這防守也打壓的錢不易寸步難行。
且此人看向錢不易時,眉眼間那戲虐和不屑的神情表露的一覽無餘,恨的錢不易牙根直癢癢。
“錢城主、錢夫人。”
眾人耳中再次傳來了敢盛柔和的聲音:
“錢城主、錢夫人。你們要清楚我九聖堂完全有能力屠了整座玄青城,但,我們此行目的並不是為了殺戮。”
“而我們帶走那些有靈根孩童和煉氣修士,是為了保護他們。因為整個無極域已經被魔氣完全侵蝕,包括在場的各位……”
“放你孃的狗臭屁,殺啊!”錢不易一聲大吼打斷了敢盛所言。
“玄青的兒郎們,他們這是要斷我們的根啊!我們守護的不光是那些孩子,不光是這座城,還有依靠我們的家人,養育我們的家園。”
“殺啊。”
“殺~~~”
玄青眾將士也是各個一聲大吼猛提了一口勁,然後運足全身真元如狂風暴雨般的就撲向了各自的對手。
半空中,禮玉麟看了眼城中的戰鬥,又冷冷的看向了眼前的敢盛。
面對禮玉麟的冷眼相對,敢盛依然微眯著眼,一幅笑嘻嘻的樣子。
“我想,錢城主可能還沒明白我所言之含義。禮統領你說呢?”
“你想說什麼?”
“呵呵,說再多能有什麼用?”
敢盛笑著說完後慢慢舉起右臂,然後猛地往下一放。
在敢盛右臂放下的那一刻,城中除了半空中凝真和小聚元的戰圈外,地面所有戰圈內突然有真元開始翻滾起來。
也就一兩個呼吸的時間,地面九聖堂眾人修為各個暴增了兩三級,甚至築基修士有11人直接暴增到了凝真修為。
而原本煉氣大成修為的全部飆升至築基修為,最高甚至到達了築基大成。
細思極恐啊!對於玄青城煉氣大成修士來說這純粹就是境界上的壓制,別說抵抗了,光是威壓就能讓你連大氣都喘不上。
“錢城主,我給你和玄青城最後一次機會。還有玄青守備營的眾將士們,我想你們應該不知道自己這百十來年修為突飛猛進是因為我們的聖石吧?”
“這聖石不光可以讓你們修為快速增進,還可以隨時暴增修為。就像我九聖堂這些將士一樣。”
敢盛頓了頓又說道:“但是你們不知道如何運轉。停止無謂的反抗,我保玄青城所有人安然無恙,並且傳授你們暴增修為的功法。”
“我停你個仙人闆闆啊!”
一聲大喊從築基戰圈中傳出,一名玄青將士大喊著就衝向了一旁的九聖堂修士,但還沒待他近身,就聽到“嘭”的一聲讓自己化為了一蓬血霧。
可他眼前和周身那些九聖堂修士並沒有任何的動作。
原來,他本想運轉真元也試著暴增一下修為,沒想到陰差陽錯的讓自己自爆了。而這一切讓在場所有修士探了個一清二楚。
“啊~~~~老子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又是一聲大喊後,一名玄青將士就如電光般衝向了眼前的九聖堂修士。九聖堂修士剛要舉掌,嘭,一蓬血霧突然爆開在他面前。
血霧散去,九聖堂修士的整條胳膊也是血肉模糊。
那玄青將士即便只是煉氣大成修為,但全身真元的聚集爆炸也不是一個築基小成修士可以輕鬆抵擋的。
“殺呀!”
嘭。
緊接著又是一聲自爆,又是一名玄青煉氣將士用死亡換來了一名九聖堂築基修士的傷。
“殺呀!”
“殺~~~”
“兄弟們,都拉個墊背的啊!”
嘭、嘭、嘭、嘭……
一連串慷慨激昂的喊殺聲後,緊接著又是一連串的自爆聲。
而一名猝不及防的九聖堂築基修士,在四五名玄青煉氣將士的自爆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