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了。
空曠地帶往裡,就是司防城牆了。這司防城牆就是鎮界司所在地,其厚度也足足有兩百多丈。
鎮界司的一應兵營和各帥將府衙,都在司防城牆內。
西凌大陸司防城牆長二十四萬裡,近六十萬的鎮界司將士,均勻駐守在這二十四萬里長的司防城牆內。
無極域四個大陸的鎮界司司防城牆加起來,總共八十三萬多里長。
司防城牆算是無極域的第二道防線,雖然對魔族來說這和空氣沒什麼區別。
司防城牆再往裡,便是八里多寬的界域。界域內寸草不生、蟲豸不見,就是一大片狹長的黑黃相雜的土地。
一年多前,想要謀害長生奪取祖章的斬元宗青年,曾告訴長生,界域從最初的十八里到十一里,用了數十萬年時間。
又從十一里到十里只用了千年時間,現在又減縮至八里,最多也就用了百年不到的時間。
這說明魔域的擴張速度在呈倍速的增長。
在這八里多寬界域的盡頭,是一堵泛著淡淡黑紋的光幕牆。
這堵同樣延綿了八十三萬多里的黑幕牆,將整個無極域圍在了中間。
若從高空俯瞰,整個地捷星除了無極域之外,其餘地方全部被一層黑色光幕籠罩。
這一片黑色光幕和無極域的分界線,就是這堵泛著淡淡黑紋的光幕牆。
黑色光幕牆之內,便是我們所說的而魔域。
長生駕馭著大鳥號,一路慢行經過司防城後,便來到了那片一里多寬的空曠地帶。
“鎮界司所在,閒雜人等立刻離去。”
隨著一聲大喝,五名駐守將士飛身來到了大鳥號前。
長生也沒說話,笑了笑便退回了司防城。心中暗罵自己實在太蠢。
西凌大陸鎮界司範圍,從阻魔屏障算起到司防城牆。它的寬度也僅三里,而它的長度卻有二十四萬里長。
自己的弒魔血雨覆蓋範圍雖能達到萬里方圓,但它卻是呈圓形覆蓋的。
自己頭腦一熱,信誓旦旦就衝了過來。卻沒有想過,自己還剩下多少滴弒魔血?
原本一共有七十九滴弒魔血,西凌大陸十六個宗門用掉了十六滴,攝靈陣用掉一滴。現在就剩了六十二滴。
不說長度二十四萬裡,至少需要二十四滴弒魔血。但僅三里的寬度,那得浪費多少弒魔血雨?
這就好比一個圓形的大餅,你只吃了中間那一長條,剩餘九成都被浪費一樣。
長生想了一想,打算再去攝靈陣找星煉想辦法。但隨即又暗罵了自己一聲蠢。
星煉曾經說過,他和丹濟雖然是滄海無極煉製的機關傀儡,但二人和滄海無極之間,是純粹的主僕關係。
這種主僕關係就與本尊和分身之間一樣,無論相隔多遠,都是能直接神念溝通的。
就像他和十三個蟹人一樣。
長生像聯絡十三個蟹人一樣,嘗試著同樣神念聯絡星煉,果然得到了回應。
“哈哈,我們真的可以直接神念溝通啊?可你和丹濟不是機關傀儡嗎?”長生有些疑惑。
“在我們被煉製出來的那一刻,主公用魂芯為我們凝練了神魂。”
“因為魂芯本身就是用主公的一絲神魂作為引子的,所以無形中就形成了一種主公和我們之間的主僕契約。”
“這種主僕契約就類似於本尊和分身的關係,但也有很大的區別。”
“很大的區別?得有多大?”長生好奇道。
“本尊和分身之間,唯一的聯結就是那一絲神魂。本尊亡,分身即死。”
“而魂芯契約下,即便主公隕落了,我和丹濟也會繼續活下去。”
“其次,分身無論是凝練的還是奪舍的,都是肉身。只要是肉身,就有諸多限制。比如生老病死,比如痛感等等。”
“而我和丹濟,看似雖有著和人類一樣的肉身,實際上這肉身也是機關之術,只是極其精妙。”
“之前我給主公說過,只要有足夠的星元,我和丹濟就是永生不滅的。”
“星元?我記得你收的好像是元舍利還是仙元來著?沒記得你說過星元啊?”
“是老奴的錯,我以為主公已經記起來了,所以也就沒在意,沒有刻意說。”
“星元是橫跨星空,在各個星域及各個星球之間隨意行走的基本保障。”
“你是說橫跨星空,必須要有星元?星元具體是什麼東西?”長生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