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冥獄艦艦艏上,崔萬山被跪押在長生身前。
“都將軍。”長生望了一下都宏。
“冥獄司原參將崔萬山因叛司之罪,依司律,破丹田廢修為,押至冥獄監禁致死。並查抄其所有家財,崔家全族成年男女帶修為勞役。”都宏運足真元大聲說道,幾乎整個鳴雀城都聽到了。
“長~~~~長生。我怎麼就叛司了?我最多就一個見死不救而已。何況那三人只是受傷。”崔萬山戰戰噤噤的狡辯道。
“當你禁錮住那六個兄弟,阻止他們去救謝顧三人時就已經叛司了。可笑的是,你之所以能用威壓禁錮他們,正是因為我的靈液和郡主的破障丹讓你進階到了凝真修為。”
長生頓了頓:“董平,帶先鋒營去崔萬山家,崔萬山的族人交給刑獄府,我看誰敢徇私舞弊?”
“不不,長瘋子你不能這樣,救我,霍大人救我啊,霍大人。徐大人,徐大人救我啊。”
崔萬山大喊著就轉頭看向了徐忠和霍靖。兩人都沒有吭聲,尤其是徐忠,只能眼睜睜看著,氣的直接吹鬍子瞪眼。
“不,不。呂飛公子,呂飛公子救我啊。”崔萬山看到徐霍二人毫無反應,一股絕望頓時浮上心頭。
“丹田就不要廢了,先留著,以後萬一找到辦法可以換到謝顧體內。”
長生想了想又說道:“把軍杖臺抬到艦艏,杖責一個時辰,所有冥獄衛輪流執杖。注意別打死了。看著快不行了就給他服用靈液。”
說著長生就將一瓶靈液交給了都宏。
啪、啪、啪、啪……
鳴雀城上空,清脆的杖擊聲伴隨著崔萬山那撕裂般的慘叫傳遍了整個鳴雀城。
啪、啪、啪、啪……
一炷香時間後,杖擊聲依然清脆。軍杖臺中布有鎖元陣,現在的崔萬山就如一個凡人一樣承受著入骨入肉的疼痛。而那慘叫聲早已變聲了扯著聲帶的嘶吼。
啪、啪、啪、啪……
半個時辰後,崔萬山已經被服用了兩次靈液,而他也早已沒了聲音,只是在口鼻中噗嗤、噗嗤的往外冒著血泡。
啪、啪、啪、啪……
杖擊終於停止。一個時辰,一息沒多一息沒少。
這一個時辰裡,崔萬山被先後服用了五次療傷靈液,而從冥獄艦艦艏上飛濺而下的血滴也浸紅了一大片地面。
別說刑獄府和緝捕府的人,連地面那些遠遠看熱鬧的百姓,心中都是不由的一個冷顫。
這長瘋子,說狠都是抬舉他了。
崔萬山被丟到了冥獄艦的囚牢中,而三艘冥獄艦也朝城北駛去。
“那個方向不是冥獄司啊,長瘋子這是又要去哪裡鬧騰?”
“誰知道呢?這長瘋子不就愛鬧騰嗎?”
“不鬧騰就不叫體修了。”
2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那小東西自然會有人收拾他,你跑去惹那身騷幹什麼?”
守備大臣呂明義私邸內,呂明義指著孫子呂飛的鼻子罵道。
“可是,三虎舅爺就白死了啊?”呂飛嘟囔道。
“爹您就別生氣了,傷了三個人而已,又沒死。剛剛張屠出手也並沒有傷到任何人,說明他雖然進階了,但依然在封刀狀態。”
說話之人是呂明義之子,呂飛他爹呂玉龍。
“就是爺爺,徐大人不是在嗎?那長瘋子也就在緝捕衙門洩洩憤,拿到崔萬山後應該就沒事了。”
“指望徐忠?那就是個老憨憨,不被長生那個小東西玩死都算他命大。”
“報,老爺。長生已經從緝捕衙門出發,所行方向正是守備府。而且來的還是三艘冥獄艦。”
“什麼?他還真敢來啊?他當我們這裡是緝捕衙門不成?”呂飛一下子跳罵道。
“三艘冥獄艦?他就那200號人,難道還想用真元炮轟我呂府不成?”呂玉龍也鄙夷的說道。
“行了,現在不是惹是生非的時候。”呂明義叱呵道。
“玉龍,你把那四個在冥獄司動手的人帶上,再準備十萬靈玉。人交給那小東西,靈玉作為賠償。”
“爺爺,憑什麼對那長瘋子客氣啊?府裡十幾個小聚元強者可以滅他冥獄司幾十個來回。”
“你給我住口,現在是你鬧的時候嗎?”呂玉龍一聲呵斥。
“報,老爺。三艘冥獄艦已到府邸。”
“玉龍,你去會會那小東西。”
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