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來說說我們之間的事,你剛才設的賭局是一盞茶之內或者之外誅殺我,是吧?”
“是~~~是~~~”金老闆驚恐的望著長生。
“是就對了,現在我活的好好的,贏得人就是我,這沒錯吧?”
“?沒,沒錯~~~”金老闆眼珠轉了轉,猶猶豫豫的說道。
“沒錯還不把靈玉給我,等著過年包餃子啊?”
金老闆被長生這猛然的叱呵嚇得倒退了兩步,咚的一聲就坐到了甲板上:
“將軍饒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
金老闆翻起身,跪在長生面前就大聲的哭喊起來。不說那些賭注,就連自己所有的家當,剛剛都被那小娃娃打劫一空了。
“饒什麼命啊?我先看看這一共多少賭注。”雲舟一塊大牌子上面盡是各種點點圈圈。
“我怎麼看不懂?那個,你,過來看看這一共是多少靈玉?”
“大~~~大人,一共180萬6千4百靈玉。”牌子旁的小廝頭都不敢抬,戰戰噤噤的回答長生。
“拿來,我的180萬6千4百靈玉。”長生說著就向跪在眼前的金老闆伸出了手。
“我~~~我~~~將軍饒命啊,別說靈玉,我現在一枚銀幣都沒有了啊。”
“沒有?沒有怎麼辦?我覺得你一個人的命可值不了一百八十多萬靈玉啊?難道你要用你全家人的命來抵?更何況還有我的精神損失?估計夠你全族人的命了。”
精神損失?這是什麼鬼?長生說完後自己先愣了一下。
金老闆也愣了一下,隨即又大喊道:“將軍饒命啊。對了,將軍。我在天悅城有一家賭坊和一間客棧,可以抵消所欠將軍的靈玉。”
“一家賭坊和一間客棧就能抵消?看來只能用你全家、全族人的命來抵了。”長生說著轉頭就朝大鳥號走去。
“不,不。將軍,我願意將我所有產業都拿出來。”看到長生要離開,金老闆驚恐的喊道。
“將軍,除了天悅城的這兩處產業,小的在鳴雀城、洛玉城和天原城也各有一家賭坊和一間客棧。”
金老闆說完後,長生站定身形想了一想又走了回來。
“請將軍稍等,我立刻讓家人將所有產業的地契和造冊信票給將軍送過來。”
看長生走回,金老闆忙不迭的說道。片刻後,一名長相與金老闆有五分相似的中年男子來到了商艇上。
“謝將軍不殺之恩,謝將軍不殺之恩。”中年一來到商艇上,感激零涕的就朝長生抱拳做起揖來。
長生接過厚厚一疊地契和造冊信票,滿意的裝入了儲物袋。
大鳥號慢慢飛向了遠楠所在的雲舟。
“長生,你難道要挑起鳴雀和南里的戰爭嗎?你可知道我們大小姐是南里王朝玉軒王子的未婚妻。”
雲舟上,洛姓老者一步跨到遠楠身前大聲對長生叱呵道。
可他話音還未落下,一道白色刀芒就在眼前一閃而過,隨即在疾速衰老中癱倒在了雲舟上。
等眾人反應過來時,長生已經插刀入鞘而老者也已沒了任何的生息。
“洛叔。”遠楠一聲大喝就要撲向長生,可惜被魂厲瞬間用威勢壓制,動彈不得分毫。
“啊~~~長生,我不會放過你的,我們遠家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一定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遠楠掙扎著憤怒的吼叫道。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這遠楠留不得,遲早是個禍患。
長生邊想邊握住了滄龍刀刀柄,卻被一股柔和的力量給死死的壓住了。
與此同時,腦海中傳來了那名鳴雀衛統領的聲音:“將軍,郡主說遠楠暫時不能殺,不說跟南里的關係,同時也可以用她來轄制遠宮樹。”
長生微微皺眉想了一想,然後點了點頭鬆開了握刀的手。
遠楠還在嘶吼著,長生盯著她的眼睛看了一兩息時間,然後轉頭又掃視了一圈還殘存在半空中的那些商艇、雲舟。
眾人看到長生望向他們,各個提心吊膽。
大鳥號緩緩來到了一艘普通商艇前,商艇上是一名白衫中年,身後一名老者跟隨。
“所有人都賭我撐不過一盞茶時間,而你卻相反,為什麼?”長生看著中年,淡淡的問道。
“將軍。”中年抱了抱拳:“之前無法出手相救實屬無奈也沒有那個能力,還望將軍海涵。將軍曾救過我家侄女,家兄李長河說過,無論何時何地遇到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