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作應了,之後越過郭縱、白橋二人,徑自來到床邊坐下。
&esp;&esp;蕭璨正躺在床上昏迷著,身上血腥氣還沒有散,許是因為受傷,昏睡是也皺著眉沒鬆開。裴玉戈伸手探了探他額頭,手背清楚感知到異常的高熱,收回的手不由攥緊拳放在腿上,面色十分沉重。似乎除了父母親與姐弟,他從未因旁人這般焦慮心亂過。
&esp;&esp;“別看了。毒解了,死不了,只是會虛一陣。”
&esp;&esp;餘默在旁喝了口茶潤嗓子,扭頭一看內室其他三人表情,忍不住說了句。
&esp;&esp;裴玉戈輕嘆了口氣,收斂臉上凝重的表情,轉過身正對白橋坐著,出聲問道:“白校尉,今日之事前因後果還請詳細告知。”
&esp;&esp;“是。今日…”
&esp;&esp;白橋話未說完,便有親衛急急趕來稟報道:“報!稟校尉,別院外有王府車馬到了!”
&esp;&esp;郭縱皺眉問道:“哪個王府?!”
&esp;&esp;“同安郡王。”
&esp;&esp;蕭興泊與蕭璨並無私交,甚至前幾日大長公主府與宮中宴席還被蕭璨和裴玉戈接連擠兌過,今日蕭璨剛被刺客重傷,後腳蕭興泊人就突然來了,其中不可謂古怪。但無論如何,這人都是不能放進來的。
&esp;&esp;裴玉戈雖只見過蕭興泊幾面,卻也清楚那是個胡作非為沒個章法的渾人,也知道這別院除蕭璨之外的人都不足以震懾阻攔對方。而眼下,也唯有他可以親自一試,心中毫不猶豫,撐著站起身,將剛剛隨意挽起的衣袖捋開。扭頭看向郭縱,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