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道:“裴中丞這身子…想來是不適合勞碌奔波的,微臣…願同大人去一趟閬中院。”
&esp;&esp;話裡話外仍是要拽上蕭璨,如何都不能自己一個人被支出去,為著先前的事他已經被臭罵一通了。
&esp;&esp;蕭璨雖然面露擔憂之色,可卻沒駁符禮的話,只用頗為焦急的口吻吩咐親衛道:“快!好好將王妃護送回王府,立刻拿了本王的令牌請旨入宮請幾位太醫來!”
&esp;&esp;親衛高聲領命,又出門喚了守門的其他親衛進來,一堆人簇擁著裴玉戈離了御史臺府衙,那動靜彷彿生怕御史臺上下一眾人不知道裴玉戈又病了的訊息。
&esp;&esp;裴玉戈被親衛護送著出來上了王府的馬車,馬車內暖烘烘的,一文士打扮的人以及一清雅美婦端坐在一邊,見他人進來,齊齊垂首算作行禮問好。
&esp;&esp;中年美婦人接過裴玉戈遞過來的帶血的白帕子,淡定拿開小碳爐上燒著的壺,在徐正禮略帶擔憂的目光下將那染血的帕子丟到爐中,抬眸看著還沒瞧出來的青年一笑。
&esp;&esp;“沈娘子,馬車上可備著止血的傷藥?”
&esp;&esp;那沈娘子嘴角含笑,分明是一副瞭然於心的模樣,卻偏偏多問了一句道:“王妃是哪裡傷著了?”
&esp;&esp;裴玉戈哪能不明白沈娘子的意思,半側過身拍了拍神色緊張的徐正禮兩下,解釋道:“正禮,別多想。我是與明珠是一早商量好的。只不過那符禮不知得了誰的指點,今日變得精明瞭一些,不得已我才咬破舌尖,故意吐出血來給御史臺旁人、尤其是那符禮瞧得,我無事,該擔憂的反倒是明珠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