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活著？！”

&esp;&esp; 我知道

&esp;&esp;“人心趨利，無人能免俗，你我也一樣。硬要說人與人的不同，那大抵……只是看心裡有沒有那杆是非公理的秤罷了。”

&esp;&esp;裴玉戈垂眸道：“若不免俗，你應當如一年前自己所說的那樣，將所有的責任推給我，而不是當著群臣的面同你親兄長爭執。”

&esp;&esp;“玉哥這話說得我心裡又暖又甜的，幾乎要飄到仙界去了。”蕭璨唇角勾起一抹笑，他歪過頭看著裴玉戈，開口卻如以往那般沒個正經。

&esp;&esp;倒是裴玉戈，一如平常的嚴肅，他一直盯著恩師的牌位，平靜道：“我是認真的。”

&esp;&esp;“玉哥是正經人，我知道。”

&esp;&esp;蕭璨依舊是那副玩笑的口吻，他輕嘆了口氣才接著道：“其實我並沒有那麼高風亮節，比起溫姨母她們還遠遠不及。只不過是我的私心所為在世俗眼光看來屬實是不值當的，偏我又這麼做了，才讓玉哥覺得我有多好似的。”

&esp;&esp;“無愧天地、無愧禮法道義，私心又有何不可？”

&esp;&esp;“玉哥這是偏心我，可沒一碗水端平，照你這麼判，溫姨母的那些親人可也都是在做他們自己覺得無愧天地的事。”

&esp;&esp;“恃強凌弱、忘恩負義、自私涼薄，也敢稱無愧？”

&esp;&esp;蕭璨不答反問道：“那玉哥是如何看溫氏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