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事，怕人不只是面上那麼單純，畢竟……是宮裡硬賞賜來的。”

&esp;&esp;裴玉戈抬手拍了拍沈娘子攙扶自己的手，後者會意，欠身行禮後退回到幾位管事之側。裴玉戈雖然體弱多病，可骨子裡到底是有些傲的，除了面對蕭璨及血親時，他並不願在人前示弱。

&esp;&esp;“將人……調到我身邊來。”

&esp;&esp;郭縱等人俱是一驚，還未及開口便見裴玉戈抬手示意他們不必開口，並主動說明道：“我身邊向來不留侍女侍奉，也就只是在府裡歇著時留春憐春寒幾個大丫鬟打點瑣事，除此之外都是正禮、狄群一眾年長漢子，暗處還有死士跟著，不必擔憂我的安危。再則，不論那女子是誰的人，比起女眷扎堆的王府後院，她在我身邊一舉一動都會格外扎眼，即便真有異心，想來也便於察覺。若她真與宮裡通氣，我將人帶在身邊，也可以做給人看。”

&esp;&esp;“屬下只怕爺知道要發脾氣的。”

&esp;&esp;郭縱代眾人委婉提醒，裴玉戈看向他們，卻是直言不諱道：“諸位大多虛長明珠幾歲，也算是伴著他長大的‘功臣’了。往日情分不假，可莫忘了明珠將來有一日或許要登臨那至高之位的，可別真將他一直看做重情的孩童！”

&esp;&esp;這話說得有些無情，卻紮紮實實是句大實話，如錘般落在每個人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