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封地不足未降時的十婻諷之二三,可到底是兩州土地,十來日的功夫便能自十數名兄弟中勝出,還平息了封地之亂。這般手段心思,不可小覷,臣弟方才之所以說要看他是不是眼皮子淺也是存了僥倖,想著這人若是愚蠢狂妄些到還好,皇兄完全不必將這等跳樑小醜放在眼裡。可若是他能在諭旨發出之前便派人入京,恰恰證明這東江新王心思深沉非池中之物,有這樣的人在大齊之東,遠比已不成氣候的北燕蠻子威脅更大!樂州良州的屯田軍皆無戰力,一旦有岔子,則京城危矣!皇兄…切不可疏忽!”
&esp;&esp;白溯一直盯著殷綽,在對方試圖說什麼前搶先道:“陛下,臣以為王爺所言在理。東江先王恪守為臣本分不敢越矩,可這新王卻未必有此覺悟。西境和北境各有節度使統率鎮守,可如今東面只有兩州刺史統管,如今良州刺史事涉要案不能離京,若有萬一……”
&esp;&esp;餘下的話白溯沒有說完,因為說到這個程度已經足夠引起天子的重視了。
&esp;&esp;太平盛世時提防武將自是君王考量,可若社稷江山皇位皆不保,那些忌憚疏遠變成了個笑話。蕭棟此刻反倒不希望東江王那麼‘聰明’了,只是面上他還是允准了弟弟和兵部尚書所言。
&esp;&esp;“明珠所言頗有幾分道理,朕確實不得不防。白卿。”
&esp;&esp;“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