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萊仙島的長鬚老者孫銘,立刻開口勸道:“公羊長老,下來吧。”
其他人也都開口勸說。
縹緲仙宗眾高層身上的殺氣,這才漸漸斂去。
“雪神宮!老夫記住了!”
公羊巖滿臉陰曆地說了一句,過去親自抱起了紅臉老者的屍體。
岳陽樓則臉色煞白地去抱起了汪海的屍體。
“走吧。”
縹緲仙宗眾人,皆滿臉仇恨地走下了戰臺。
臺下眾修煉者看著這血腥的一幕和縹緲仙宗殺氣騰騰的一幕,也都噤若寒蟬。
雪神宮的人並未說話,波瀾不驚地走下了戰臺。
這一刻,全場數千修煉者,九州大陸所有頂尖的門派和國家,再也沒沒有人敢小瞧這個曾經名不見經傳的宗門。
雖然這兩場比試,她們根本就沒有展露任何功法,只是靠著放毒贏了,但這種詭異的放毒手法,讓所有人都膽寒和不敢小覷。
連堂堂縹緲仙宗都避不開她們的毒,何況是其他人。
“轟!”
待戰臺上的人都走完後,徐星河開始施展功法,清除上面的花粉和毒物。
又過了片刻。
他方走上戰臺,看了臺下一眼,宣佈道:“雪神宮和大炎進入決賽,依舊是三場定勝負。”
這時,大炎眾人正在低聲商議著人選。
“雪神宮的人看起來都會放毒,而且放毒的技巧極為高明,她們是怎麼知道今日這場比試會遇到縹緲仙宗的?”
“說不定其他宗門的人都中毒了,聽說有些毒,很早就悄無聲息地進入人的身體了,但需要等著另外的東西引誘,才會出現……”
“如此說來,我們大炎可能也都中毒了?”
“我們大炎太小,估計人家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吧?”
這個時候,其他宗門的修煉者,也都在這般想著,所以都在仔細檢視自己的身體,看看自己的體內是否也早已經被埋下了毒藥。
甚至九天瑤臺和蓬萊仙島的人,都在悄悄檢視。
這個近幾年才出現的神秘宗門,今日一出場,就已經名揚整個九州大陸了。
估計以後人人聞之色變。
“這是最後的決賽了,靈礦已經唾手可得了,還是我上去吧。”
白依山開口道。
大會的規則,沒有規定一個人只能上去一次,所以,他決定依靠自己贏得兩場,贏下那座對大炎至關重要的靈礦。
這時,洛青舟突然開口道:“先生,還是我上去吧。您等著下一場。”
白依山看向了他。
洛青舟拱手低聲道:“學生不怕毒,特別是花毒。”
白依山聞言微怔,又看了他身旁的少女一眼,沉吟了一下,點了點頭,道:“小心。”
洛青舟正要上去,一旁的南宮火月突然拉住了他的袖子。
洛青舟轉頭看向她,見她滿臉緊張的神情,知曉她被剛剛雪神宮割頭的一幕嚇到了,輕聲安慰道:“陛下,相信我。”
南宮火月又抓著他的袖子抓了一會兒,方緩緩鬆開。
洛青舟轉過頭,看向了被眾女子侍衛簇擁在最中間的月舞,看向了她懷裡的寶寶。
此時的寶寶,正睜著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他,小手在招動著,彷彿在跟他說著話。
洛青舟的眸中,露出了一抹溫柔。
隨即,走上了戰臺。
“大炎洛青舟,主修儒道,儒師中期。”
他一襲儒袍站在戰臺上,拱手作揖,彬彬有禮地介紹道。
臺下頓時有人驚訝道:“儒師中期?我怎麼記得他之前說的是儒師初期?”
有人回應道:“說不定人家又晉級了唄。儒道的境界,就像是她們的功法一樣,隨時都會變化,誰也捉摸不透。”
“真是冤家路窄啊,這少年剛剛才得罪的雪神宮……這下估計也要被對方割頭了。”
“真是奇葩!雪神宮看著個個都是漂亮的小姐姐,怎麼都喜歡割頭?太讓人難以接受了。”
“估計是故意要出名,畢竟是這幾年剛出來的宗門……”
這時,雪神宮的一名粉裙女子,走上了戰臺。
雖然她戴上了面紗和眼罩,但洛青舟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了她的身份。
因為她的穿著,身高,甚至眼罩中的瞳孔,都與百靈頗為相似。
“雪神宮雪無,歸一初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