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夢?
洛青舟著身後的雪白身影,臉上露出了一抹古怪的表情。
他此刻的感覺很奇怪。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現在是在做夢。
但眼前的一切,又非常真實。
甚至月姐姐身上的氣息,眸中的冰冷,都是那麼的真實與親切。
與之前的夢一樣。
月姐姐的身上,已經沒有了光暈的包裹。
這使得她,更加真實。
洛青舟呆了呆,站起身來,一臉平靜:“月姐姐不是見過嗎?在秦府。”
月姐姐神色安靜地著他,沒有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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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青舟突然又鬼使神差地加了一句:“反正不是女皇。”
他突然心頭一動。
月姐姐為何突然會問這個問題呢?
好吧,是夢。
如果不是夢的話,前一個夢,他大著膽子親了月姐姐,最後被月姐姐捅了一刀,估計現在已經掛了。
“月姐姐,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嗎?”
洛青舟著眼前的雪白身影,大膽地表達了自己內心的感情:“我應該是很想你的,所以才一直夢見你。”
反正是做夢,怕什麼。
月姐姐又了他一眼,轉過身,準備離開。
洛青舟立刻追了上去。
隨即,手一伸,牽住了她的手。
他清楚地感覺到,在兩人的手觸碰在一起的那一刻,月姐姐的手忽地顫動了一下。
這夢,太真實了!
洛青舟握著她柔軟滑膩的小手,心頭同樣一蕩,道:“月姐姐,別走,陪我說說話。”
月姐姐輕輕掙扎了一下,沒有掙脫開。
“哼,在我夢裡,我就是主宰!”
洛青舟心裡暗暗道,隨即直接拉著她,走上了山坡。
然後強行把她按坐在了草地上,道:“月姐姐,給我唱首歌吧?唱小毛驢,我教你。”
月姐姐目光冷冷地著他。
洛青舟在她旁邊坐下,依舊緊緊握著她柔軟的小手,威脅道:“你要是不唱,我就咬你,很疼的那種。”
月姐姐目光冰冷,另一隻手裡,突然多了一把寒光森森的匕首。
洛青舟頓時僵了一下,連忙認慫:“月姐姐,別捅,你一捅,夢就結束了。”
月姐姐突然冷冷地道:“你自己唱。”
“唱什麼?”
“小毛驢。”
“……”
片刻後。
山坡上響起了洛青舟輕快的歌聲。
微風拂過,陽光正好。
一襲白裙的少女,坐在青草茵茵的草坪上,目光望著遠處的天空,神色恬靜。
她那一隻雪白的玉手,依舊被他緊緊握在手心。
洛青舟唱完後,側過臉,安靜地著她。
而她依舊望著遠處。
沉默片刻。
洛青舟突然道:“你坐著我身旁風景,風景的人坐在你身旁你。遠處的藍天映在你的眸中,而你,映在我的心湖裡。月姐姐……遠處是長生,身旁是我,你能我嗎?”
如果在現實中,他肯定不敢這麼說。
因為他自認為渺小的自己,是沒法與長生相提並論的。
他不可能讓月姐姐做出這種選擇。
但現在,是在夢裡。
夢裡,他可以勇敢地說出一切。
身旁的少女,怔了怔,緩緩轉過頭來,著他,冰冷而深邃的眸子裡,似乎蕩起了一抹漣漪,頓了頓,開口道:“了你,又如何?”
洛青舟握緊了她的手,道:“月姐姐心向遠方,我不敢阻止,也沒有資格阻止。但……”
“你有資格。”
眼前的少女,忽地打斷了他的話,但臉上依舊沒有其他情緒。
洛青舟呆了一下,覺得自己可能是聽錯了。
當然,這是夢。
夢裡的故事,都是向著他心中想的方向發展的。
“是的,我有資格!”
他突然道,隨即一下子伸出雙臂,抱住了她,目光堅定而霸道地著她道:“月姐姐,我當然有資格!因為你……是我的!”
說罷,他突然對著她的臉頰親吻了一口,又道:“我想親你便你親你,想咬你便咬你!”
說罷,嘴巴一張,又要去咬她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