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們秦家逃跑吧?”
洛青舟:“……”
“你現在是舉人老爺了,是不是開始嫌棄我們秦家了?”
宋如月開始變的疑神疑鬼起來。
洛青舟恭敬道:“岳母大人,青舟絕對沒有。”
宋如月冷哼一聲,道:“你要是敢當白眼狼,我饒……你大哥二哥,絕對饒不了你!夏嬋也饒不了你!還有小蝶和秋兒,你也別想帶走!”
洛青舟嘴角抽搐了一下,只得道:“岳母大人放心,等過幾日二哥考試完後,我們就去京都。等到了京都,青舟就向二小姐求親,您可以嗎?”
宋如月聞言怔了怔,突然弱弱地道:“你是要把她娶走,還是……繼續入贅過來?”
洛青舟:“……”
“胡說什麼!”
正在此時,秦文政突然陰沉著臉從門口走了出來,瞪著她道:“人家青舟現在是何身份?人家可是舉人,是舉人第一!以後還要考狀元的?你剛剛說的那些話,不是在侮辱人家嗎?”
宋如月漲紅了臉:“老爺,可是……”
秦文政大手一擺,沉聲道:“你不用說了,聽到你說話都生氣。人家青舟堂堂男子漢,堂堂解元老爺,是出爾反爾的人嗎?人家原來既然說了要入贅,自然還是入贅,你多嘴說什麼娶走?人家說過嗎?”
宋如月:“???”
洛青舟:“???”
他好像沒有說過這話吧?
秦文政面對著他,滿臉堆笑道:“青舟,微墨原來跟我說了,說你還想保持現在的贅婿身份不變。放心吧,我們秦府雖然以後可能不是功勳世家了,但還是養得起你的。雖說是贅婿,但我秦文政一直把你當作親兒子待。住在我們家,又有人照顧,不比你在外面自立門戶要好多了?你說是不是?”
洛青舟呆滯道:“二小姐這樣說過嗎?”
秦文政道:“當然說過,昨天又說了。怎麼,你不相信?還是不願意?”
洛青舟臉上露出了一抹尷尬,沉默了一下,道:“沒,我聽二小姐的。”
對於他來說,這並不重要。
而且他挺願意佔著一個不引人矚目的贅婿名頭,低調發展和活著。
宋如月聽了這話,頓時心花怒放,眉開眼笑,嘴巴又咧開了。
入贅進來和把人娶走,那可大大的不一樣。
入贅進來,那他無論以後如何飛黃騰達,他都是秦家的人;而如果他把人娶走,那以後就屬於外人了。
秦文政同樣喜上眉梢,卻竭力保持矜持與沉著,笑道:“好,青舟,微墨果然沒有錯你。”
洛青舟正要說話時,不遠處的拐角處,突然傳來一道尖叫聲。
隨即,一道身影披頭散髮地奔跑而來,大哭著道:“青舟!青舟!救救我家小樓吧!”
楊萍兒連鞋子都跑掉了,哭著跑了過來,撲倒在了他的面前,顫抖著道:“那成國府的孟公子已經死了,可是大夫人還是要把我家小樓嫁過去……她說,她說要讓小樓與那位孟公子結冥婚,給那位孟公子陪葬!嗚……”
此話一出,不光洛青舟臉色一變,秦文政夫婦和身後那些丫鬟們,也都嚇了一跳。
“冥婚?殉葬?”
宋如月聽到這幾個詞,頓時嚇的臉色發白起來。
秦文政陰沉著臉問道:“洛延年知道這件事嗎?那不是他的女兒嗎?”
楊萍兒哭著道:“秦老爺,他……他禽獸不如啊,我根本見不到他啊……求求秦老爺,救救我家小樓吧,他們明晚就要把她活埋了……求求您了!”
一邊哭著哀求,一邊磕著頭。
宋如月突然道:“老爺,明天就是龍虎學院的招生比試。他們就不怕此事傳出去,會影響他們那位二公子的考試?”
秦文政臉色變幻了一會兒,嘆了一口氣道:“不是正妻所生,沒有律法會管這件事。而且殉葬的規矩,從前朝就有了,民風民俗,國家很難管,大多都會視而不見。如果他們之前已經約定了婚約,那這件事就更順理成章了。”
其實他還有一句話,沒有當著這名可憐的女人的面說出來。
這個時代,丫鬟就是奴隸,連命都是主人的,更別說是主人要讓她去殉葬了。
這女人是丫鬟出生,即便被扶為妾室,也改變不了她的身份等級,她的女兒自然也是如此。
哪怕是把她們母女兩人都送人,也是合禮合法的。
他記得前朝就有一個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