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與我們成國府斷絕了關係,但你畢竟曾經與洛玉是兄弟一場,我相信你也不會參與這件事。”
洛青舟沒有說話。
洛長天的目光,又向了他旁邊的少女。
這時,一名身穿錦袍的中年男子,帶著一名身穿華貴衣裳的婦人,在一些丫鬟下人的簇擁下,從府中走了出來。
秦文政瞳孔一縮。
“文政兄,好久不見。”
洛延年站在臺階上,拱了拱手,臉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在他旁邊,王氏的目光,先是慈而溫柔地向了自己威風凜凜的兒子,接著,又向了臺階下的四人,柔和的面容,立刻變的陰沉起來。
雙方目光對視。
場中陷入了短暫的寂靜。
王氏突然紅著眼睛,咬牙切齒道:“長天,玉兒的死,肯定與秦家這些畜生有關!本來龍虎學院的名額,是玉兒的,可是他們眼紅,所以就派人暗殺了玉兒。他秦川是玉兒的手下敗將,有什麼資格進入龍虎學院?他不配!長天,你要一定要為你弟弟報仇啊……”
一旁的洛延年沉聲道:“好了,不用你說話。既然這個案子由長天接手,那他肯定會查出真正的兇手的。在沒有證據之前,你不可胡說,免得影響長天辦案。”
王氏渾身哆嗦著,似乎想起了那天自己的兒子,突然在自己懷裡被割掉腦袋的一幕,顫聲道:“老爺,如果長天查出來了,我要親自動手,割掉那畜生的腦袋!”
洛延年沒有再說話。
洛長天溫聲道:“母親,不用擔心,案子肯定會水落石出,我也絕對不會放過兇手。外面冷,您先回去吧。”
王氏仇恨的目光,再次向了臺階下的四人,待到那名身穿喜袍的身影時,臉上先是露出了一抹疑惑,隨即突然冷笑起來。
她忍了忍,想到當初這個小野種打自己一巴掌的囂張模樣,終於還是沒有忍住,直接走下了臺階,站在了他的面前,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幾眼,獰笑道:“小野種,你又要成親了?是又要入贅了嗎?是要跟秦家那個快要病死的丫頭成親了吧?”
隨即又咬牙切齒道:“你以為你背叛了我們,加入了秦家,就能站起來了?你以為你考上了舉人,就能飛黃騰達了?結果呢?現在還不是馬上就要進牢房了?賤種永遠都是賤種,你永遠也別想出人頭地!只要我活著一天,你就跟你那賤人孃親一樣,永遠都只配在泥巴里待著!永遠也別想翻身!”
洛青舟一臉平靜地著她,等她說完,緩緩地開口道:“在泥巴里待著,也總比被人割掉腦袋要強。王夫人,您說呢?”
此話一出,王氏頓時臉色煞白,目眥欲裂。
洛青舟視而不見,繼續道:“聽說你那寶貝兒子被人割掉腦袋時,正被你抱在懷裡,死的可真慘啊,而且還死的很不孝,怎麼臨死還要嚇自己母親呢?王夫人,當時您著自己的寶貝兒子,腦袋從脖子上掉下來,脖子裡噴著鮮血時,是什麼心情?可以對大家說一下?”
“小畜生!”
王氏猛然嘶吼一聲,像是被激怒的野獸,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渾身顫抖,面孔扭曲而猙獰,聲音嘶啞地道:“住口!你給我住口!”
洛延年立刻過來,拉住了她,臉上也帶著獰色。
洛青舟面不改色地著眼前兩人,道:“王夫人,說話歸說話,請不要動手動腳。你是誥命夫人,你兒子是錦衣衛,你們的確身份高貴,但你們也不能為所欲為。我現在已經不是你們成國府的奴隸了,我是舉人,我有功名在身,即便是官府拿我,沒有證據,他也不敢動手。你動我,就是動天下讀人,你可以試試。”
王氏渾身顫抖,雙手死死抓住他的衣服,雙眼發紅,咬牙切齒。
“母親,鬆手。”
臺階上,洛長天依舊神色冷峻,似乎並未被影響任何情緒。
洛延年強行掰開了她的手,然後目光陰厲地著面前熟悉而陌生的面孔,咬著牙道:“小畜生,當初我就不該收留你們母子!”
洛青舟突然著他道:“我一直很好奇,你貴為成國府的老爺,我母親只是村裡的一個小人物,你是怎麼上她的?”
旁邊的王氏,突然哈哈哈哈狂笑起來,笑了好一會兒,方滿臉惡毒地獰笑道:“小野種,你覺得我家老爺會上那個賤人嗎?當初只不過是我家老爺路過那裡,喝了酒,然後……嘿嘿……”
洛青舟眼角的肌肉抽搐了幾下,語氣依舊平靜道:“然後怎麼了?”
旁邊的夏嬋,感受著他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