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很好。”
堂下眾人見長公主發話,皆紛紛附和起來。
“好詩!好詩啊!”
“秦家千金果然不愧是我莫城第一才女!”
宋如月聽的想笑,我家閨女啥時候成為莫城第一次才女了?就算要拍長公主的馬屁,也不能這般胡說道吧,不過這馬屁聽著倒是舒服。
她真以為這首好詩是自己閨女做出來的,心頭自然滿是得意。
待大廳稍稍安靜下來後,秦微墨方著臺上的少女道:“月舞姑娘,那我也出題清白二字吧。”
月舞聞言微怔,蹙眉沉吟了一會兒,拱手道:“秦家小姐,這一局,月舞認輸。”
旁邊的南宮火月笑道:“再出一題。”
月舞思考了一下,目光向了外面的黑夜,又向了遠處的夜空,心頭忽地一動,笑道:“秦家小姐,我記得大炎有則牛郎織女的故事,說是每年七夕,牛郎和織女都會在天上的鵲橋相會。我很喜歡這樣的故事,秦家小姐可以否以這則故事為題,作一首詩詞?”
眾人的目光,再次向了那名柔弱少女。
谷鉔
秦微墨嘴角微微動了一下,抬頭道:“月舞姑娘,其實關於牛郎織女的詩詞,微墨原來就已作過。”
月舞笑道:“無妨,只要是秦家小姐自己作的,念出來便是。”
秦微墨點了點頭,心頭暗暗說了一句姐夫好厲害,然後輕聲念道:“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唸完,廳中眾人,目光又齊刷刷向了上面。
一些懂詩詞的,已經在心頭暗暗驚歎了,這秦家千金果然有真才實學,厲害!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月舞神情微微恍惚,喃喃地把最後這一句唸了好幾遍後,方突然彎腰拱手,直接認輸:“秦家小姐大才,月舞甘拜下風。”
隨即又轉身對著南宮火月低頭道:“殿下,秦家小姐之才華,月舞自愧不如。下面的就不用比試了,月舞認輸。”
此話一出,宋如月心頭的石頭終於落地,嘴角忍不住咧開,又連忙合上,手指輕輕掐了一下自己心的閨女,心頭頓時喜不自禁。
臺上。
南宮火月點了點頭,目光著旁邊的江禁南,微微笑道:“江城主,來你們這莫城,果然是臥虎藏龍之地。一名弱女子便有如此驚世才華,難得。”
江禁南連忙躬身笑道:“莫城能存至今,全賴長公主之功。若不是長公主數次打退敵軍,這莫城早已化為一片廢墟。”
南宮火月淡淡一笑,目光向了臺下的柔弱女子,沉吟了一下,道:“秦家小姐,你可願意跟在本公主的身邊,等過完年後,去我火月國任職?”
此話一出,堂下其他家族的人員,和裡屋裡的一干婦人少女,皆是滿臉驚愕,心頭頓時羨慕嫉妒起來,有些人眼睛都紅了。
王家張家其他大家族的家主,則是臉色微變,心頭暗驚。
若是秦家千金成了長公主的身邊的人,那麼秦家從今往後,在莫城的地位將會穩如泰山!
即便是成國府,也絕對不敢隨意招惹。
大廳裡沉默了一瞬。
只是令眾人沒有想到的是,秦文政竟直接婉拒,低頭恭敬道:“多謝長公主對小女的厚。只是小女身子病弱,近日已有好幾次犯病,性命堪憂。只怕是有心為長公主效力,卻力有不足。”
秦微墨也低頭柔聲道:“長公主厚,民女感激不盡。只是如父親所說,民女身子病弱,從小便是如此,前幾日又吐血昏迷,所以,只能辜負長公主的厚了。”
南宮火月著她那臉色蒼白,站立不穩的柔弱模樣,點了點頭,道:“是我考慮不周了,伱這身子骨,的確不適宜出遠門。秦大人,有時間的話,你最好還是帶著你家千金去京都吧,或許會有效果。”
秦文政連忙恭敬稱謝。
南宮火月向了其他人,不再說話。
江禁南連忙稟告道:“長公主,時候不早了,不如就開宴吧?”
南宮火月點了點頭。
堂下無關人員,皆躬身退下。
宋如月也連忙攙扶著自己的閨女,進了裡屋。
外面立刻響起了奏樂聲。
彩燈高掛,一盤盤精美的食物從後廚端了上來。
城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