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柳大人皆拱手道:“我等皆在屋裡,聽到喧鬧才出來,什麼都沒有到,什麼都聽到。”
周啟風冷笑一聲,道:“蘇大人,你聽到了?兩位大人都沒有到和聽到,所以這件事,就是周家和秦家合夥構陷本官!把他們押回衙門,好好審訊,自然會水落石出!”
蘇大同立刻喝道:“來人,把這兩個毆打周大人的嫌犯,和秦家夫人,周家夫人,周家小妾,全部押回去!”
“是!”
衙役們立刻如狼似虎,衝上前。
洛青舟立刻閃身護在宋如月身前,身上衣衫“唰”地鼓脹起來,一股勁風,在周身呼呼旋轉。
他握緊了拳頭,眸中閃爍著寒芒。
宋如月和梅兒都怔怔地著他的背影。
蘇大同頓時冷笑道:“敢反抗者,格殺勿論!”
周蘭頓時身子一顫,一把抓著旁邊的周伯約,顫聲道:“伯約,不能動手,不然我們周家,你娘子和孩子,全部完了……”
周伯約握緊拳頭,臉色發白,轉頭了自家娘子一眼,身上的氣勢和勁風,頓時像是洩了氣一般,消失無蹤。
蘇大同見此,冷笑一聲,目光又向了屋簷下依舊準備反抗的少年,寒聲道:“怎麼,還有人要抗法不從嗎?”
洛青舟依舊握著拳頭,護在宋如月主僕兩人身前,周身勁風呼嘯旋轉,目光冰冷地著他道:“朗朗乾坤,眾目睽睽,天子腳下!你們官官相護,狼狽為奸,顛倒是非,混淆黑白,知法犯法,就不怕丟了烏紗帽和腦袋?”
蘇大同嗤笑一聲,滿臉譏諷道:“好小子,等你去了衙門,本官你是否還如現在這般伶牙俐齒,慷慨激昂!”
隨即怒喝道:“來人!給我拿下!誰敢反抗,就地誅殺!”
“啪!”
話剛說完,身後突然飛來一條皮鞭,重重地抽打在了他的腦袋上,竟直接帶起了他的一片頭髮和頭皮!
不待他摔倒,那條鞭子突然又纏繞子在了他的脖子上,直接把他扯飛了出去,重重地摔落在了庭院的花壇裡。
眾人見此突變的一幕,皆是目瞪口呆。
那些衙役和士兵們,還未反應過來,一名身穿黑裙的高挑少女,已經握著一條黑色皮鞭,帶著一名年輕婦人和老嫗,身姿婀娜地扭著纖腰,邁著大長腿從大門口走了進來。
“誰!誰敢對本官動手!”
蘇大同從花壇裡爬了起來,摸著腦袋上的鮮血和被撕扯掉的頭皮,疼的全身哆嗦,又驚又怒!
待他到從大門進來的三人後,立刻怒喝道:“抓起來!全部抓起來!”
那些衙役和士兵立刻要上前。
正在此時,跟在那名黑裙少女身後的老嫗,右腳突然在地面一跺。
“轟!”
整個府邸,頓時一震!
四周房屋上的瓦礫,“嘩啦”一聲,竟全部彈跳了起來。
院裡的青石板本已龜裂,此時又“咔嚓”一聲,竟全部變的粉碎。
眾人皆是腳下一晃,身子一歪,紛紛倒地。
周伯約伸手一抓,扶住了走廊。
洛青舟也連忙轉身扶住了宋如月和梅兒。
而那些衙役和士兵,竟然也站立不穩,東倒西歪,許多人直接歪倒在了地上。
見此一幕,蘇大同和其他武者,皆是臉色劇變。
周伯約也是心頭一驚。
這名老嫗輕輕一跺腳,便有這般威力,那強大的氣息,連他都感到心驚肉跳,最少也是大武師的修為!
“好大狗膽!”
黑裙少女身後的年輕婦人,突然拿出一隻金牌,揚起來道:“我家小姐乃南國郡王府郡主,誰敢放肆!”
此話一出,那些衙役和士兵們,皆臉色一變,不敢再動。
坐在花壇裡的蘇大同,更是心頭一跳,臉色發白。
年輕婦人冷哼一聲,突然飛起一腳,把旁邊的周啟風給踹飛了出去,滿臉陰沉道:“秦夫人乃我家王妃的姐妹,你這狗官竟然敢對她心懷不軌,罪該當誅!”
“還有你!”
年輕婦人指著花壇裡的蘇大同道:“你負責一方治安,竟然與這狗官勾結,無視眾人證詞,想要把無罪之人帶回去嚴刑拷打!我你這烏紗帽和腦袋,也不想保了!”
蘇大同頓時嚇的直哆嗦,慌忙顫聲道:“郡主殿下,本官只是想把他們帶回去詢問一番,絕無嚴刑拷打的意思,本官更沒有與那周啟風勾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