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何宗老頭沒意思,總是板著一張鞋底子臉,而且教一半就要被父皇找過去做事,太麻煩,還是你比較好,小侍衛沒什麼顧忌的,能一天一天的教我。”
趙衿笑嘻嘻的說道,結果差點把一邊何宗的血壓整上來。
什麼叫何宗老頭?什麼叫鞋底子臉?我踏馬!
何宗深呼吸了好幾口,這才勉強穩住一口氣,沒讓自己氣過去。
他心想,以後可得離這群小年輕遠點,老夫好歹是一代宗師,若是落得一個被兩個小年輕給氣死的下場,那可就太丟人了。
“我們要去見陛下,沒空和你廢話,你要跟就跟著,就怕你跟不上。”
楊過也懶的說什麼了,腳下使出輕功,直接朝著宋理宗的御書房而去。
之前是怕被發現,但是現在不怕了,因為和公主扯一起去了,這個趙衿平日裡必然也是經常整活的,別人看到估計也以為公主和新招攬的手下賽跑呢,沒人會當回事。
楊過的輕功雖然沒有火力全開,卻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何宗見狀,也使出輕功跟隨上去。
眼見著兩人身形越來越遠,趙衿立刻不嘻嘻了,氣我是吧?
我可是公主!
趙衿也使出輕功,雖然差距很大,但也是拼了命的追。
反正這裡距離父皇的御書房也沒多遠,距離夠短,你們再快還能快哪去?
而正如楊過所料的一般,楊過和何宗在前面跑,趙衿在後面追,這一幕一點都沒引起眾人的意外,各自侍衛只是安靜看戲,司空見慣了。
公主日常和人打鬥,把人家打的四下逃竄,這有什麼稀奇?全大宋都知道陛下把公主寵天上去了。
皇宮裡有句話這麼說的。你要是惹了陛下,公主幫你求情,也許你能免除一死,而你若是惹了公主,株連九族都特麼算從輕發落。
不過好在趙衿這個人雖然有點被嬌慣的毛病,但人還是很善良的,經常給一些犯下小錯的人求情,而且為人架子不大,和下人也能很和善的說話,所以名聲也是極好的,人人都對公主佩服又尊敬。
如果說趙衿唯一一個讓眾人都有些害怕的,就是她經常練武上頭,找一些侍衛交手,然後把他們打的鼻青臉腫的,那是真疼啊!
但是咱們瑞國公主可是講理的,把你打傷了,直接給你銀子當獎賞,所以大內侍衛們雖然都有些無語,但也沒有因此太畏懼的,畢竟趙衿是真給錢。
很快,楊過就已經到了御書房門前,而何宗緊隨其後。
因為距離並不算遠的原因,趙衿這時候也氣喘吁吁的跟了上來。
附近侍衛趕忙行禮:“拜見公主!”
楊過和何宗易容呢,他們認不出來,但是公主不可能不尊敬,不然輕則二十大板,重則腦袋搬家,誰都知道公主是陛下唯一的逆鱗。
在御書房內等待楊過和何宗歸來的宋理宗,聽到外面的聲音,也是有些納悶,怎麼衿兒這會來了?對付賈似道的事情可不能給她聽見,畢竟賈似道是她親舅舅啊。
同時他的心也懸了起來,算著時間,現在楊過和何宗也該回來了,他們不能撞一起了吧?
宋理宗便趕忙推門出去。
“拜見陛下!”
諸多侍衛又是行禮。
宋理宗一瞧,還好楊過和何宗不在,只有自己的寶貝女兒在這。
“父皇!”
趙衿見到自己的父皇,就開始上前拉起宋理宗的胳膊撒嬌,聲音頗為委屈。
“怎麼了我的好衿兒,誰欺負你了?”
宋理宗對這個女兒可真是寶貝的不得了,見趙衿有些委屈的模樣,他殺心都出來了,目光掃視四周侍衛,冷聲說道:“是不是這群不長眼的東西無禮?待父皇收拾他們!給你出氣!”
啊?
附近的侍衛都傻眼了,他們見到公主就第一時間行禮了,什麼時候對公主無禮了啊?我們哪有這個膽子?
眼見著宋理宗發怒,語氣都變得冰寒,彷彿下一秒就要殺人,這群侍衛嚇的尿不溼都尿溼了,趕忙給宋理宗磕頭。
“沒有啦!不是他們,而是這兩個新來的侍衛,他們武功厲害,女兒想讓他教我武功,可是他不肯,還說我笨呢。”
小姑娘對父親撒嬌那是天生的本事,趙衿小嘴一癟,演技說來就來,一臉受了委屈的模樣,真是我見猶憐。
宋理宗血壓一下子就上來了,什麼?還有侍衛敢不給我女兒面子?還說我女兒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