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鳳帶起人,如同警察,在這棟房屋裡,一間一間收查中,在一間臥室裡見到一個剛剛甦醒的女子,而這女子全身赤裸裸的,刺蝟一樣捲縮在床上,瑟瑟發抖,驚恐得不知所措。
秋鳳忽見之下,不由驚喜,喝她穿上衣褲後,開設公堂,“審訊”她了。
秋鳳厲聲問道:“副站長,逃往何方去了?”
張青顫聲說道:“我……我不知道,我的……的確不知。”
秋鳳嗯了一聲,眯著鳳目,但目中卻迸射出兇光,甕聲甕氣道:“不知?真的不知?”
秋鳳這不怒而威之言,張青嚇得臉色蒼白如紙,額頭直冒冷汗,癱坐在地,全身像觸電一樣不住顫抖,上下牙齒,不住交戰,格格直響。
秋鳳一把揪住張青的胸衣,提稻草一樣提了起來,睜大鳳眼,怒聲喝道:“逃向何處?或者他藏在何處?你不說,我一槍崩了你?”
啊的一聲驚叫,張青被秋鳳的言語和威勢給嚇得昏厥過去,跟死豬似的,不省人事。
就當這時,忽然,華國押著一箇中年男子,從房外步了進來,說道:“頭,這兒還有一個活的,你審問。”
秋鳳把暈者扔在地上,盯著那人,厲聲喝問:“你叫什麼名字?你是這家的什麼人?快說!”
中年男子聞聲,嚇得了一跳,臉色灰白,身子發抖,全身直冒冷汗,雙手像得了風溼病一樣,不住發抖,抱拳深鞠一躬,顫聲說道:“小……小可叫……叫時英,乃是……乃是副……副站……副站長他……他的管……管家。”
秋鳳語氣一緩,問道:“你家主人,逃往何處?抑或他藏在什麼地方?”
時英一邊揩汗,一邊結結巴巴道:“主人,他……他或許藏在……藏在地……地下密室……密室裡。”
秋鳳等人一聽這話,不由驚喜,相視微笑,但不說話。
秋鳳斂容,道:“時英,你別呆愣著,快帶我們進地下密室。”
時英不敢違抗,一邊打躬作揖,一邊連聲道是。
萬秀忽然問道:“頭,殺不殺張青?”
秋鳳道:“暫不殺她,她對我們有用。”
萬秀怒道:“有用個屁!我這就一槍結果了她命,也省今後無窮無盡的麻煩。”
秋鳳阻止住萬秀開槍,怒斥一句,命令萬秀把她背起,同他們一起到地下密室去,萬秀不敢違抗,也不敢抱怨,極不情願的背起暈者,緊隨其後。
時英一邊帶路,一邊解釋道:“地下密室,就是我照主人的吩咐,帶領家丁保鏢……”
秋鳳鳳目一眯,低沉著嗓子,怒聲打斷他的話道:“你這麼嘮叨,是不是向主人通風報信啊?”說著手槍抵在時英的頭上。
時英嚇得癱坐地上,連聲說不是。
時英在秋鳳威逼下,在前帶路,下到樓下,但腳不停,向目的地趕去。
地下密室進出口,極其隱蔽,就在此樓房下面一間堆放雜物的房間裡。
時英全身發抖,抖動的手按了暗道之門的機關暗鈕,地下密室的門開了,他不用秋鳳催逼,一馬當先,步了進去,而秋鳳等人魚貫而入。
一進地下密室,那有人在?
原來,藏在密室裡的副站長主僕,陡然聽到地下密室進出口的暗門聲響,不禁大驚失色,不敢逗留,不敢戀戰,驚恐萬狀地向裡面隧道奔去,出了進出口,沒命似的撒開雙腿,倉皇而逃。
秋鳳等人雖然沒有見到藏匿之者,但她們敗興之中,發現密室裡一角之處,橫放著兩個大麻袋。她們忽見麻袋,都感到十分奇怪。
秋鳳藝高膽大,趨步上前,小心翼翼的開啟麻袋口,定睛一看,見是屍體。
秋鳳乍見屍體,先是大驚失色,繼而喜出望外。
秋鳳正待下令,砰聲忽響,跟著咚的一聲,時英腦袋開花,鮮血迸流,倒在地上,動也不動,見閻王了。
秋鳳呵斥萬秀一句,命令人搬運屍體出地下密室,繼續行動,她的人無不唯命是聽,又行動了。
萬秀一槍打死了時英時,見秋鳳不但不讚她英名,反而怒斥她,她非常生氣,但她畏懼秋鳳,敢怒不敢言。
秋鳳等人一出地下密室,與房裡清查的人會合後,眾人在秋鳳一聲令下,出房行動。
不一會兒,秋鳳等人頭頂雷雨,腳踏水泥路,十萬火急似的來到目的地-----霞飛路298號房。
此時此刻,楊揚的家,無燈無火,一片死氣沉沉。
秋鳳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