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英一見之下,但不追人,低聲吩咐:“華國,你去通知秋小姐,我去追人。”
華英不等他回應,連忙動身,飛鳥似的,追人而去。
華國正待再講,秋鳳眯著眼睛,語氣頗重,問道:“你所說的,屬實麼?”
華國道:“屬實屬實,絕無半點假話!”
秋鳳嗯了一聲,道:“你言簡意賅的講講吧,我們洗耳恭聽。”
華國道:“小姐,言重言重!”說著又敘述了。
華國聽秋鳳的話,展開飛行術,朝西追覓人而去。
華國在城中房頂上飛行一會,施展“蜻蜓點水”功夫,此起彼伏地追覓人一陣,忽聽到打鬥之聲,不禁驚喜,連忙加快身法,向循聲之處飛躍而去。
眨眼間,華國來到一座房頂邊緣處,放目下看,見了隱隱約約的戰鬥之人後,如同巨鷹,俯衝下去,與華英並肩作戰。華國一到,局勢扭轉,華英不再左支右拙,不險象環生。
那忍者忽見對方來了幫手,吃了一驚,不再戀戰,奮力想打退他倆兄弟,但不如願,被對方打得只有招架之功,無還手之力,暗暗叫苦不迭。
華國敘述這兒,說道:“哥他追人的情形,和打東洋浪人的打鬥情形,他向我講述了,我代他之口,把他所遇之事和與日本浪人打鬥之情敘述給你們聽。”
話說,華英吩咐華國之後,展開輕功,追人而去。
那人輕功在華英之上,晃眼之間,便拋開了華英,消失在漆黑一團的夜色中。
就當人兒消失之時,城西驀地射來一道白色光柱,而銀色光柱,所照之處如同白晝。然而那銀色光柱,不是手電筒光柱,而是城中探照燈。
華英驚中,暗罵一句後,漫無目標地追覓人了。
華英追尋一陣,忽見一條黑影,由西向東,鬼魅般的閃身而進一條衚衕裡,倏地放慢腳步,緩步向前行去。
華英乍見到人,不由大喜,加快身法,朝那人追去。
華英在房頂上,如同“兔起鶴落”一般,縱高伏地的追趕人一會兒,來到一房邊緣上,縱身一躍,身掌合一,猛向那黑衣蒙面人撲擊而去。
東洋浪人猛覺頭上生風,大吃一驚,但他自恃武功,不躲不閃,雙掌推出,直攖其峰。
砰的一聲,四掌相交,兩人均被對方掌力給震得全身一震,一人後退三步,拿樁站住;一人一式“鷂子翻身”,凌空翻了出去,但人不落地,如鷹一般,揮動雙掌,身掌合一,向那黑衣人撲擊。
那黑衣頭罩的浪人忽見偷襲者武功高強,出乎意料,轉驚為怒,施展掌法,與華英惡戰起來。
那浪人與華英大戰一會,見他武功這般了得,驚訝之中,奮力打退華英後,拔出兵刃,展開上乘刀法,直向華英致命大穴攻擊,致他死地。
華英也不甘示弱,也抽出短刀,與浪人大戰不休。
浪人武功比華英高強得多,打得華英左支右拙,險象環生,叫苦不迭。
幸虧華英武功不弱,雖然躲過了致命殺招,但是身上腳上還是中了敵刀,受了輕傷;幸虧華國來得及時,解了他哥圍,不然華英非死在忍者刀下。
秋鳳聽到這兒,哦了一聲,道:“原來如此。你去把你哥背出來,我們給他安排在另個安全之地住下,醫治他的傷。”
華國唯她是命,道了聲是,轉身而去。
華國一走,萬秀低聲說道:“那浪人武功,在我們之上,是個厲害角色,我們得小心應付他的同伴才是上策。聽華國講,那個浪人的上司或者師父,一定是我們當中一人。鳳妹,要不要私設公堂,‘審訊’她麼?”
秋鳳右手一揮,低聲說道:“一旦審訊她,便等於打草驚蛇,這麼一來,事情不妙不說,而她的聯絡之人就無法抓到,因此,咱們假裝不知,讓她肆無忌憚、毫無警惕地繼續聯絡人,這樣一來,由她引出她的人,咱們張開的巨網,到收網時,就可一網打盡惡賊的!”說罷,用手掠了一掠耳邊秀髮,臉上露出志在必得和沾沾自喜之色。
萬秀正欲開口,忽見華國扶著他哥,從暗門步了出來,趕忙上前,關心地問:“華英,你的傷重不重?”
華英又是感激,又是激動,謝她一句,道:“不重。”
秋鳳面無表情,道:“別說話,關了暗門,隨我們去個地方去。”說著轉身,向客棧裡面步去。
華英兄弟倆不禁驚愕,接著臉泛尷尬,相視一笑,不言不語,緊隨其後。
華英兄弟在秋鳳等人帶路下,來到一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