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奶奶的,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江濤羞愧地自責一句,道:“我,下不為例。”
秋鳳盯著阿碧,說道:“阿碧,你去買東西來。”
秋鳳的弦外之音,阿碧聰明,一聽就懂,她應了一聲,轉過身去,買東西去了。
萬秀驚訝地問:“她……她是你媽?”
秋鳳羞愧一嘆,道:“她呀,不是我那如假包換的媽。但是她呀,是我同父異母之姐的媽,之所以嗎,她呀,是我又恨又愛的媽。”
江濤一聽這話,又是激動,又是驚喜,一把抱住秋鳳,哽咽地道:“鳳兒,我的乖女兒。”說罷,高興得低聲哭將起來。
秋鳳推開江濤,揪住她的耳朵,笑道:“媽,媽你告不告饒?你不告饒,我揪下你的耳朵,馬上交給燒烤老闆,讓他烤熟,咱們當下酒菜來吃!”
江濤痛得呲牙咧嘴的,忍著劇痛,口不迭聲地告饒。
萬秀等人見了此情,雙手捧腹,大笑不已。
秋鳳等人吃了幾串燒烤的東西后,秋鳳一馬當先,一言不發,大步流星地向西趕去,江濤她們不言不語,尾隨其後。
秋鳳等人行走一陣,進入一家茶館,秋鳳掏出錢來,放在櫃檯上,吩咐老闆安排一個房間。老闆樂不開支,趕忙安排房間。江濤和梅峰,以及阿碧等僕人,在秋鳳易容之下,個個變了一個人,都變成江湖人了。秋鳳坐在椅上,自個易自己的容貌後,脫去外衣外褲,穿上阿碧買的衣褲,變成了江湖人。
江濤等人跟著秋鳳出了茶樓,開始行動。
秋鳳一邊趕路,一邊把賣藝什麼的,向眾人說了之後,說道:“大家別問,按我的話行事。”
江濤等人唯命是聽,齊應了一聲。
萬秀忍不住問道:“鳳妹,為何這般行動啊?”
秋鳳一臉嚴肅道:“不懂就別問!”萬秀嘴張了張,話到口邊,欲言又止。
秋鳳看著苟春,問道:“苟春,你是怎麼淪落成這樣的?”
苟春一聽,傷心之事,湧向心頭。她鼻子一酸,眼圈一紅,淚水奪眶而出,傷心哭了。
秋鳳勸她一句,道:“你不想說,那就不說。”
苟春長嘆一聲,止哭斂淚,道:“我媽生下了我,得了病,但媽她帶病養我至四歲時,她便病倒,至今沒愈。四歲那年,我救了一個江湖人,她是個偷賊,江湖人稱‘玉面神偷’。”
江濤一聽,啊的一聲驚叫,奇道:“‘玉面神偷’?”
苟春白了她一眼,怒道:“此事,能讓你大驚小怪嗎?你一驚一乍的,難道你認識她?”
江濤點頭說道:“有數面之緣,算是認識。”
苟春點頭哦了一聲,道:“怪不得你一驚一乍的!”
苟春把話鋒一轉:“那年,我開門外出找郎中,卻見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子倒在我家門口,但女子身上有數處傷,不住地流血。當時,我被她的樣子嚇得魂飛魄散。良久良久,我才回過神來,想把她抱進房,那是不可能的,因為我小,抱不起她,於是我想把她拖進房,卻拖不動她,可她卻爬著進了我家。我也不過問她,匆匆出了房門,找郎中去了。我找來郎中,郎中給媽和那女子治病治傷。那時,我媽還有錢,不愁沒錢付郎中的治病治傷的錢。那女的傷雖治好,但我媽的病卻醫治不好,好在那女有神奇之藥,我媽雖不死,但卻半死半活的活了下來。那女為答謝我們母女救命之恩,收我為徒。我們師徒雖然幹令人齒冷的違法勾當,但是不偷窮人的,專門偷盜富人家的東西。我長大了一些,便收留了生活無著落的流浪兒,教他們練功,教他們偷,以偷來謀生。”說著抱著臉蛋,羞愧地哭了。
她一哭泣,阿秋等人受她的感染,羞愧地哭了。
秋鳳勸她們一句,道:“從今而後,你們別再幹那種謀生的勾當了,跟我幹,我解決你們的生活,不知你們願不願意跟我幹呢?”
苟春一聽,破涕為笑,謝她一句,右手一揮,但不言語。她同伴乍見了她手勢心領神會,一言不發,列隊站成幾排,跪在地上,樂極生悲一邊叩頭,一邊齊聲說道:“幹,我們幹!”
秋鳳一一扶起她們,一臉嚴肅道:“我乾的事,你們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如果有人不聽,這就如同此石墩!”說著手揚,猛向身側路邊供人坐的石墩拍去,只聽砰的一聲,石墩應聲而破。
苟春等人忽見之下,驚駭的目瞪口呆。
不一會兒,苟春等人回過神來,齊跪在秋鳳面前,舉起右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