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學說一聲好,起身而去。
名學見她媽上樓去了,連忙轉身,來到名揚房門前,伸手敲門,但不叫門。
名揚睡中,忽聞敲門聲,也不應聲,起床打著哈欠,步到門前,開了房門,見是姐姐,不由生氣,怒視著她,但不言語。
名學見她這般模樣,她卻司空見慣,不以為然,滿不在乎。
名學拉著她手,低聲說道:“到我房去,‘阿陽’見你。”
名揚一聽,不禁驚愕,跟著喜上眉梢,趕忙出房,回身關上房門,跟著名學去了。
秋鳳忽見名揚進房而來,不禁喜上眉梢,但不言語。
名揚抱著秋鳳,微笑不語。
她們如同姐妹,在床上閒聊一陣,名學姐妹打著哈欠,抱著秋鳳呼呼睡著了。
秋鳳左思右想一陣,搖了搖人,見她們睡得很沉,把心一橫,揮起拳頭,把她們打暈後,把床單撕了幾綹,把她倆姐妹捆綁好之後,撕了枕巾,分別塞在她們嘴裡,把她們放在床底下後,悄悄的出了房間,開啟牛皮紙,按圖索驥。
秋鳳從暗道出來,見是此房後面的一條街上,不禁鬆了一口氣,連忙動身,向東跑去。
秋鳳租了一輛黃包車,十萬火急地趕回了家,支走親人,問道:“阿碧,我爸他呢?他在何處?”
阿碧說道:“老爺,也許在他書房。”
秋鳳不再說什麼,快步進入書房,見她爸在鑑定字畫,不由大怒,呵斥一句,壓低嗓門,道:“快召集人,救人。”
秋春一聽,不由驚喜,連忙起身,一言不發,拉著秋鳳,奔出樓房,向北直奔。
不一會兒,他倆父女來到目的地的房門前,伸手敲門,但卻不叫門。
只聽得房門聲響,一箇中年男子開了房門,見是秋春,也不說什麼,讓開一道,讓他們進房。
秋春一進房,命令人動身行動。房裡的人二話不說,操起手槍,快步跟著秋春父女去救人了。
秋鳳在前帶路,來到目的地,秋鳳低聲說道:“爸,你帶人去救江濤等人,而這房裡的人,由我們來救。你們救出人後,在這街的暗處等我們。”說著開啟下水道的蓋子,跳了下去。
秋春說句小心行事後,帶起一撥人,向目的地趕去。
秋鳳等人一進地下密道,秋鳳低聲吩咐大家戴上面巾,不以真面目示人,大家一聽,唯命是聽,按她話行,各自取出黑布面巾,蒙在臉上之後,一聲不吭,跟著秋鳳而去。
眾人在秋鳳帶路下,不一會兒,相繼出了地下密道,來到一間房裡,但都不止步,仍舊不言不語,跟著秋鳳出了密室,暗殺保鏢了。
秋鳳等人直殺在名赫的客廳時,忽然,房外院壩上槍聲大作,不知什麼人在交火。秋鳳等人聞聲詫異。
就當這時,客廳的燈豁然一亮,一個洪亮的聲音喝道:“廳上之者,可是‘阿陽’你們?”
秋鳳等人向循聲之處一看,只見阿偉肩扛轉盤機槍,而他身邊的黑衣蒙面人卻端著衝鋒槍,對著秋鳳等人不開槍,而他身左數名黑衣蒙面人卻押著五花大綁而嘴巴被布片塞住的名赫夫婦。
秋鳳等人乍見此情,不由驚喜,秋鳳拉下面巾,說道:“‘阿陽’在此,阿偉……”
阿偉左手一揮,柔聲打斷她的話道:“別再說話。”說著動步,向樓下客廳步了下來,而他的人押著名赫夫婦跟著阿偉下樓而來。
外面的槍響一陣,倏然停止。
槍聲一停,梅峰一個箭步,來到大門前,開啟大門之後,車過身來,一陣風似的,向客廳奔來。
原來,阿偉見梅峰走了上來,壓低嗓門向梅峰說道:“兄弟,阿亮現在在此院壩左邊樹上值班,你去把他叫來。不過,你去請他來的路上,千萬千萬別驚動其他保鏢,也別讓人發現了你。你,速去速回。”
梅峰點頭,應了一聲,轉身而去。
梅峰把門輕輕拉開,但不開大,做賊一樣,探頭向外左顧右盼、向前看一陣,見無人走動,於是閃身而出了房門,回身關上了房門後,花貓似的,向左一縱,整個人好像壁虎一樣爬在房牆上,手腳並用,向房左邊攀爬而去。
梅峰如同螃蟹,橫“行”一陣,見到大樹時,深吸口氣,雙手雙腳猛一用力,像跳躍的蝗蟲一樣,整個人後仰著身子,直飛出去。
呼的一聲,梅峰像脫弦之箭般的射入龐大如傘的大樹之中,一式“鷂子翻身”,落在粗如臂膀的樹枝上,穩住身子,壓低嗓子,低聲叫道:“阿亮,你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