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我們雖不是警察,但卻有權利抓你們,因為,你是江濤的女兒!”
楊秋厲聲罵道:“王八蛋,你認錯人了,我不是江濤的女兒!”語氣一頓,又道,“抓人?為什麼姓楊的?”
那男子厲聲說道:“好,我再重說一遍!因為江濤是我們要抓的人,再加之你們殺了人,所以抓你和她們!你別再狡辯了,走,楊秋!”
楊秋左手拂開押她的人,雙手叉腰,慍道:“我也重說一遍,我不是江濤的女兒,你認錯人了,姓楊的!本姑娘姓名名揚,不是楊秋,你知道麼?嗯?”
秋鳳等人一聽“楊秋”的話,無不驚異,無不納悶,但是,她們都帶了人皮面具,臉上無驚異之色,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們不語。
那男子抑制怒火,冷哼一聲,左手探懷,迅快地掏出一張照片,向楊秋一揚,喝道:“姓楊的,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定睛看一看,相片中一人是不是你呀?嘿嘿……”冷笑幾聲後,飛快地掏出身上包裡的香菸,取出一支點燃抽了起來。楊秋一看相片後,仰首哈哈笑將起來。
那男子一愣,怒聲問道:“你笑什麼?”
楊秋的笑聲,戛然而止。
楊秋冷冷一笑,大聲說道:“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我究竟是誰?”說著左手猛向她的臉抓去。
楊秋一抓,從她臉上抓下一張人皮面具,她那張新面孔,頓時曝光似的露了出來。
“楊秋”厲聲說道:“你,你們睜大狗眼,看清楚了,我是誰?嗯!”一邊說,一邊指著她的面孔。
在場的人都睜著異樣的眼睛,看著“楊秋”噫了一聲,驚奇得不語。
“楊秋”冷冷怒問:“我是什麼人,楊揚你認識吧?”
半晌,楊揚回過神來,趕忙抱拳,拱了一拱,賠著笑臉,道:“認識認識!這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名小姐,楊某這廂見過您了。”
名揚抱拳還禮,道句見面話後,揚手指了一指身邊的人,說道:“他們救了我,你們別為難他們。”
楊揚一邊點頭,一邊說道:“那是當然!我們不為難他們。敢問名小姐,為難你的是什麼人?”
名揚一臉迷惑,道:“他們,但我不知是什麼身份人。不過,有幾個是我的同班同學。遺憾的是,我的同學,都被我和解我圍的人殺了。”
她這番話,無不出乎江濤等人的意料。
江濤等人驚得張大嘴巴,既合不攏嘴,也說不出話來。
楊揚眯著眼睛,納罕地問道:“敢問小姐,您為何扮成楊秋楊小姐?”說著把手槍插在腰上。
名揚略一沉吟,道:“好,我告訴你。”
名揚雙手掠了一掠耳邊的頭髮,奸笑一聲,道:“誘捕。”
此言一出,語驚眾人。
揚揚等人同聲奇道:“誘捕?”
名揚眨了眨鳳目,道:“我喬扮楊秋,就是誘捕江濤。”
江濤一聽這話,勃然大怒,但未發作。
秋鳳梅峰二人心裡咒罵,臭丫頭,你真惡毒!
阿碧雖不是上海人氏,但她常住上海。她雖住上海,但只熟悉上海南部一帶,不熟悉上海其它地帶。她呀,不但人兒美,而且還很聰明。她所走之路,無論晚上,還是白天,她都過目不忘。
阿碧疾步行走一陣,老馬識途地來到“武記藥鋪”後院門前,但不叫門,只是敲門。
呀的一聲,房門應聲而開。
阿秀開門一看,見是阿碧,不禁驚喜。
阿碧不待她開口,推開阿秀,一言不發,大步流星地朝目的地趕去。
阿秀被她推了個趔趄,但她身懷武功,沒倒下去,拿樁站住,她怔怔中,不言不語,尾隨其後。
秋春見行色匆匆的阿碧忽然趕了回來,感到奇怪,問道:“阿碧,是不是發生了意外之事啊?”
阿碧一聽,適才所見之事,突然湧現腦海和眼前,她的臉上,泛起驚悚,道:“老爺……”她雖驚悚,但口齒伶俐,言簡意賅地把所遇之事說了。
秋春等人一聽,大驚失色。
半晌,秋春驚魂甫定,道:“為了她們性命之憂,你們立即回去,我這就去叫我的人去解人的圍。”說罷,轉身便走。
這時,阿寬道:“秋大老爺,我們同你一起去解人的圍。”
阿碧說道:“老爺,我同您一起去。”
秋春面色一沉,瞪視她們,張口欲說,卻聽阿碧阿秀她們同聲道:“老爺,我們生是秋家的人,死是秋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