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啊?”
萬秀氣得直跺足,怒道:“鳳妹,你別說風涼話,更別火上澆油!”
秋春怒喝一聲,笑逐顏開,巧舌如簧地勸架。他那肉麻的話,情人聽了頗是“樂意”,而其他人聞之,無不作嘔。
江濤易容她倆不聽他勸,拉著秋春的手,不甘示弱的爭風吃醋了起來。
秋鳳在旁不失時機,推波助瀾而幸災樂禍的奚落一陣,勸架起來。
她這般勸,無濟於事,可是秋春他就像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一樣,花言巧語勸她們幾句,她們就此偃旗息鼓,醋味也就消了。
易容講的故事,秋蓉聽得津津有味,心裡頭無不嘖嘖稱讚她母親能耐。
秋蓉的頭,少了根弦,但她卻想不出故事中“主人”是誰。當她聽了秋鳳憤怒的弦外之音,她豁然醒悟,明白她媽不道出“主人”真名真姓的“主人”是誰了。
秋蓉一得知“主人”是誰之後,又恨又怒,怨毒地瞪視秋春,咬牙切齒,但不說話。
當“戰爭”一平息後,秋蓉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怒吼一聲,霍然站起,破口大罵人一句,受了委屈似的,哇的一聲,抱住她那俏麗如花的臉蛋,哭著向房門奔去。
呼的一聲,秋鳳如同飛鳥,飛躍而過人的頭頂,輕飄飄的落在秋蓉面前,攔住她路,嘻嘻哈哈的,直搔秋蓉的癢,秋蓉哭著哈哈直笑不已。
秋蓉在笑中,臉上怨毒之色,和心中不悅,頓時消散,但她心裡愉悅之情,均寫臉上。
秋鳳眨著美目,嘻嘻笑問:“阿蓉,你今年十五歲是也不是?”
秋蓉一臉稚氣,嘟起櫻桃小唇,食指如鉤,輕刮秋鳳鼻子一下,嬌嗔道:“明知故問!”又道,“我剛滿十五歲。”
秋鳳啊哈一笑,湊嘴親她臉頰一下,道:“姐姐,姐姐!”話聲之甜,令人聞之心裡一甜,精神為之一爽。
秋蓉一把抱住秋鳳,叫道:“妹妹,妹妹!”
在房之者,有的憤怒,有的驚喜。
秋鳳推開秋蓉,拉著她手,向秋春等人步來。
秋鳳朝秋春一指,樂呵呵笑道:“姐,你別呆愣著,快快認祖歸宗。”
秋春又是高興,又是驚喜,一把把秋蓉攬在懷裡,像孩一樣,嗚嗚哭泣。
秋蓉摟住秋春的腰,不知是高興呢,還是因何事呢,失聲痛哭。
父女相認之後,坐在椅上,喜不自勝地不言不語。
秋鳳仍笑著臉,拍手說道:“江媽媽,秀姐,你們……”
萬秀怨恨指著秋鳳,怒聲打斷她的話道:“鳳妹,你這死妮子,你真……”
秋鳳一手抓住她倆一隻手,握在一起,一臉稚氣,嬉皮笑臉的勸她倆消氣。
江濤、萬秀、易容母女在秋鳳調解之下,先是握手言和,繼而擁抱在一起,高興得痛哭了一陣,相認了親。
秋春父女見了此情,相顧一笑,相視不語。
眾人落座,秋鳳喝了口茶,眨著會說話的鳳目,看著易容,笑問:“易媽媽,後來怎樣?”
易容一聽這話,明白秋鳳言外之意,臉上泛羞,長嘆一聲,道:“難以啟齒,真是難以啟齒!鳳兒,改日,我給你們講述。”
秋鳳笑道:“你我已是親人,何必諱莫如深呢?講吧,怕什麼羞和醜呢?”
易容略一沉吟,難為情道:“好,我講。”說著喝了一口茶,口若懸河地又講述了。
易容心地善良,見負心漢不露面,就沒再找他,一沒登秋春家門去大鬧,二沒把她給秋春生的孩子一事,告訴秋春他,便把店鋪一切打點她最愛而最可靠的結拜之妹白方後,便退了房子,帶起孩子在霞飛路“百樂門”舞廳東南買了房子住下,與女兒相依為命。
易容買下房子,錢雖剩了不少,但她明白坐吃山空這句話的意思,便僱家政,出門找活幹,養家餬口。
易容她本想回“蘇州刺繡”店鋪去上班的,可是她生怕秋春纏她不放,也就不到店鋪上班,也不找秋春有個說法,於是當一個女強人,過自己的日子。
易容雖生了孩子,但她風采依舊,不減少女。她在找活幹中,一女老闆相中了她,於是她就進入萬美開的“青春美容院”裡幹雜活。
“青春美容院”,不但給顧客美容,而且還可以給顧客按摩,“一條龍”服務。
她人兒美,很招人喜愛,再加之她又勤快,深得老闆的青睞,為此,老闆她就破天荒地破例提攜她,給她找了一名最得力最好手藝的師父英名那兒學藝。易容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