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那一座無人知道的房屋裡住下了。那房屋挺安全的,你就放心吧。”
秋鳳問道:“劉英母女,她們現在住何處?”
秋春道:“她們母女,和你姐楊秋,都在這房裡住。”
秋春移開目光,看著萬秀,問道:“秀兒,阿曉和楊秀怎麼不在呢?她倆在哪兒?”
萬秀道:“她倆受惡人的刑罰,行走不便,都在睡覺。然而,阿偉,也就是張偉,他的未婚妻,她現在也在睡覺,但是,但是她至今還不知道她的未婚夫死的一事。”
秋鳳煞有介事道:“關於張偉之死一事,大家守口如瓶不說,還要口風一致,別把人死的事告訴她,說他在上班。待她身體恢復元氣了,生了孩子後,再跟她說也不遲。”
秋鳳又喝了一口茶,看著萬秀,問道:“姐,昨晚和今天,有人進房過問你什麼什麼了麼?”
萬秀道:“有人問過。他們是我養我父母。”
秋鳳柳眉一聳,盯著她問道:“什麼時候?”說著放下茶杯。
萬秀說道:“今天早晨。”
秋鳳眯著眼睛,問道:“他們問你什麼了?”
萬秀如實的說:“問我爸不伺候人,到那兒去了。”
秋鳳盯著她問道:“你是怎麼回答他們的?”
萬秀眨了眨眼,說道:“我呀,如實說了。”
秋鳳一聽,把臉一沉,呵斥一句,氣急敗壞道道:“姐呀姐,從今而後,你無論在親人面前,還是外人面前,當說的不說,不當說的也不說,總而言之,撒謊抑或敷衍就是。”
萬秀睜大眼睛,怒聲說道:“那豈不待人不誠實?那豈不撒謊?但是,我這人一向……”
秋鳳聽到這兒,頗是生氣,大聲把她話喝斷後,喝罵一句,盯著她不說下去。
萬秀霍然大怒,還罵她一句,哼了一聲,不再言語。
秋春勸她們一句,道:“秀兒,如今天下,什麼人都有,尤其是壞人居多。你呀,從今而後,要多長心眼,多長心眼!”話說後來,聲色俱厲。
秋春又道:“多長心眼,才不能麻煩上身,也……”
萬秀怒聲接他話道:“也不引火燒身!”頓了一頓,又道,“我說的,是也不是?”
秋鳳搶話道:“正是!俗話說,病從口入,禍從口出。姐,今後,你除了我和爸,以及你親身媽,其餘的人,都不能講實話,知道了麼?”
萬秀點頭說道:“是。我今後注意就是了。”
秋鳳鳳目一瞪,怒聲說道:“不是注意,而是謹記我們的話!你呀你,真是榆木腦袋!唉!”
萬秀一聽這話,不由得怒火中燒,道:“你才是榆木腦袋!那麼我養父母,我也要撒謊了?”
秋鳳勸她息怒後,道:“當撒謊就撒謊,不當撒謊的,也要撒謊!如今天下,正是多事之秋!總而言之,你跟我們一起幹的事情,厲害什麼的,你是知道的!然而,你養父母他們萬一與人供餐中,酒後吐真言,他人得知了,你豈不遭到沒頂之災?然而我們,豈不跟你一樣遭到殺身之禍?”
萬秀一聽這話,不禁花容失色,全身像是篩糠似的,不住顫抖,不迭聲道是。
秋鳳轉開話題,問道:“姐,今天你不讀書?”
萬秀道:“媽被你們打傷,我給媽請了假,也跟我請了假,我在家伺候媽她。”
萬秀不待她說話,臉上泛怒,指著秋鳳,怨恨道:“都是你和梅峰……哼!”
秋鳳抱住萬秀,一邊搖她,一邊嘟嘴撒嬌道:“姐呀姐,你別生氣,都是我們不對,尚請見諒!媽她被我們打傷之情,那是有原因的。”
萬秀怒聲問道:“什麼原因?”
秋鳳狡獪一笑,道:“天機不可洩露!”
萬秀氣急敗壞道:“你這瘋丫頭,真是的!”
秋鳳話鋒一轉,問道:“名學是不是你的同學?她今天在讀書麼?”
萬秀說道:“她不是我的同窗,她在三班,是媽的學生。今天她沒讀書,聽說在復興社裡。”
秋鳳一聽,哦了一聲,不再說話。
秋鳳皺著眉頭,想著心事。
萬秀見她這般,感到納悶,嘴張了張,不知因何,話到口邊,卻欲言又止。
秋鳳想事一陣,目光移開,看著秋春,問道:“江濤媽媽,她現在何處?是不是在幹事?”
秋春點頭答道:“是,她在幹事。”
秋春話一說完,感到詫異,瞪著大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