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阿峰,你陪爸和他們聊天,就別跟著我們去花園去玩耍。阿春姐,你們洗碗碟了,我們去也!”說罷,轉身便走。
秋鳳等人一下了樓,腳不停步,有說有笑的閒聊,向後花園步去。
今天晚上,天公作美,雖無月亮,但天空繁星點點。
秋鳳等人在後花園的圓石桌坐下,觀天一陣,秋鳳看著馬躍,問道:“姐姐,你講講你與阿偉的故事,好麼?”
馬躍一聽,甜甜一笑,道:“我與他的故事,雖很平淡,但也傳奇,不過……”話說這兒,面泛憤怒,牙齒咬得格格直響,下面的話,說不下去。
馬躍在秋鳳催促下,她便講述他們相愛之事,和那令他們怨恨之人所幹的那種惡事。
去年初秋,張偉至上海“馬氏服飾鋪”去拿名赫太太訂做的旗袍,正好遇到青幫打砸店鋪一事。
張偉心地善良,見此情形,俠義之心,油然而生。
張偉不暇多想,出重拳打跑了惡徒,馬躍和她父母,以及弟弟妹妹,感激涕零地不住口謝他。張偉一笑置之,拿著旗袍,揚長而去。
馬躍一見之下,趕忙相送。張偉跟大姑娘似的,羞紅了一臉,謝絕她送,語無倫次地勸他回去。
這時,馬躍之母,趨步上來,一臉感激,一邊謝他,一邊拉著張偉,直往家裡拉,張偉空有一身功夫,卻無用武之地,身不由主地回到馬氏家裡。
馬躍之母國英留他之意,就是求張偉解決青幫不再騷擾他們店鋪之事。
當時,張偉不明國英留他之意,他婉言謝絕中,但經不住馬躍之父馬鳴一留客之情,為此張偉盛情難卻,便留下來做客。
國英在品茶中,憂愁中求張偉解決青幫不再騷擾他們店鋪一事,張偉這才明白他們挽留之意,不但他不生氣,反而一口答應解決他們棘手之事。
張偉雖沒能力解決馬家與青幫的糾紛一事,但他姑父有能力,於是張偉求姑父,名赫毫不皺眉,當面答應幫他解決那事。
名赫出面,終於解決了青幫與馬氏樑子一事,馬氏卻拿出一筆錢,聊表酬謝名赫之恩,名赫故作推諉,笑著收下了錢。
張偉做夢也沒想的,他求名赫幫人解決馬氏家的危難,卻成為一件惡事,名赫卻……
馬躍講到這兒,臉上卻泛起羞怒之色,下面的話,卻說不下去。
馬躍在秋鳳催問下,她惱羞成怒地又講述了。
名赫是個色狼,一見到馬躍,便起賊心,馬鳴一夫婦一目瞭然他的賊心,慫恿似的,叫馬躍趕緊跟張偉談情說愛。馬躍明白父母之意,再加之馬躍對張偉頗有好感,便一口答應下來。
張偉在馬躍動情下,就動真情,與馬躍談戀愛,這麼一來,名赫恨得牙癢癢的,但是他卻狗咬刺蝟▁▁無處下嘴,只好放棄納馬躍為妾的念頭,由此一來,馬家上下人等喜得心石落地。
張偉馬躍二人真心相愛,卻吃了禁果。
不久,馬躍身懷六甲,正欲告訴父母,忽然一天,名赫便把馬躍關在他的地下密室裡,發現馬躍乾嘔,他一見下,臉色大變,心卻涼半截,發瘋似的,破口痛罵張偉幾句後,拂袖而出地下密室。
一日,名赫放出馬躍,不再騷擾馬躍,張偉馬躍他倆都感到奇怪,不迭聲道謝謝。
一日晚上,張偉馬躍他倆手挽著手,在城裡一邊逛街,一邊海闊天空談天,好不開心。
他們安步當車,來到一條街上,忽見一輛小轎車剎停在一戶人家門口,車裡步出吃人不吐骨頭的大惡人名赫,與那戶恭候的人握住手,笑著寒暄。
寒暄畢,他們上了車,小轎車風馳電摯,轉瞬即逝在東方道上。
他倆見此情形,不以為然,繼續逛街。
張偉馬躍二人逛街中,不知不覺逛至城南一條街上,眼睛一亮,只見名赫和那個陌生中年男子滿面堆歡地相繼下了車,接著兩個日本夫婦下了車,他們談笑風生,極其開心地朝上海頗有名的“錦繡飯店”步去。
張馬二人一見之下,好奇之心,油然而生。
他們跟賊似的,偷偷地跟著他們進入飯店,在他們相隔一張桌坐下,點了酒菜,無心品茶,屏息靜氣,竊聽他們談話。
但聽日本中年男子喜不自勝地笑道:“名組長,梅鳳梅老闆,咱們舉杯,慶祝我們即將實現的好事,乾杯!”說罷,左手一伸,朝在桌的,做個碰杯的手勢。
梅峰聽到這兒,好像魔鬼忽然捏住他一般,啊的一聲驚叫,顫聲道:“我……我爸怎麼是……那種人?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