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人。”
秋鳳點了點頭,低聲說道:“你呀,按我法學,包準你今後收到多方面的情報。你呀,我不幹出令人出乎意料的事,你是瞧不出來的。”
梅峰羞愧得自責一句,向她道歉一句,嘆聲不語。
秋鳳一臉嚴肅,煞有介事地說:“從今而後,你要多長一個心眼兒,知道了麼?”
梅峰一聽,他一顆頭,就像雞啄米似的不住點頭,口不迭聲地說是。
秋鳳她倆不再交談,回到原位,秋鳳救醒阿劍,說道:“大家同我來,咱們又進飯店吃午飯了。”
阿劍一邊躬身,一邊說道:“秋小姐,少爺,我失陪了,你們去吃吧。”說罷,轉身欲走。
秋鳳像梅峰使了個眼色,梅峰乍見她眼色,心領神會,趕忙拉住阿劍,說道:“阿劍,你別走,同我們就餐去。”
阿劍掙脫他手,道:“多謝少爺您的好意,我心領了,我……”
梅峰一把他拉了過來,臉露殺氣,咬牙啟齒道:“敬酒不吃,你是不是要吃罰酒啊?”說罷,左手一揚,作勢欲打。
阿劍嚇得臉色蒼白,全身如同觸電,簌簌發抖。
少頃,阿劍誠惶誠恐的,雙膝一軟,跪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說道:“少爺,多謝你的美意,我心領了。少爺,你打吧,打死我,我也不跟你們走的,更不再吃你們的什麼的!”
梅峰怒上加怒,一把提起他,咬牙切齒道:“狗奴才,你不服從我的命令,你就服從我爸他的命令是也不是?狗奴才,你不跟我走,我又要錯了你的嘴巴的位,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阿劍嘗過那不可言喻的滋味,他一聽主人這話,嚇得臉色蒼白,額頭冒汗,全身就像篩糠似的,不住顫抖,顫聲說道:“好好好,我……我跟你走,吃……午飯。”
梅峰見他服從他的,轉怒為笑,拉著她手,向東便走。
梅峰等人走了一陣,進入“梅記飯鋪”,梅峰點了酒菜後,與秋鳳萬秀她們姐妹閒聊。
梅峰與她倆聊天一陣,見阿劍恭敬地站在他身後,不由皺眉,臉泛怒色,甕聲甕氣道:“阿劍,你是把我的話當耳邊風麼?”頓了頓,又道,“你真的是想嘗那嘴巴錯位的滋味呢,還是嘗手腳關節錯位的滋味呢?”說罷,猛地站起,作勢欲錯他關節位。
阿劍嚇得臉白如紙,顫聲說道:“好……好,我……我坐,我坐。”說著坐下,不停地擦額頭臉上的冷汗。
不一會兒,酒菜上桌,阿劍在梅峰威逼下,誠惶誠恐地吃喝起來。
秋梅二人好像商量過似的,面帶笑容,客氣的給阿劍夾菜斟酒,不住口地催而勸阿劍吃、喝。阿劍見她倆一反常態,判若兩人,關心的樣子,不禁納罕,跟著受寵若驚地不迭聲地謝謝。
梅峰笑問:“阿劍,你跟我爸他辦事,他給你賞錢麼?請你吃過飯麼?”
阿劍一臉尷尬,一邊摸額頭上汗水,一邊結結巴巴道:“老爺,一向很節儉,他呀,既不給賞錢,也從沒請我吃過一頓飯。他……他真是太……唉!”說著端杯,呷了一口酒。
梅峰一邊點頭,一邊哦了一聲。
這時,梅峰掏出一沓銀票,放在桌上,笑著說道:“這些錢啊,阿劍、阿坤、阿寬,你們呀,你們都有一份,但是……”話說這兒,故作住口。
阿劍等仨拿著筷子連搖,婉言謝絕。
梅峰勃然大怒,拍案站起,厲聲威嚇,他們不敢再拒絕,雙手抱胸,不住拱手,不迭聲謝。
梅峰把錢分給他們之後,朗聲說道:“從今而後,你們對我要有俯首稱臣、特別的表現。表現得好,我呀,不是鐵公雞,更不會摳門,重重有賞!如果,如果你們表現不好,或者腳踩兩隻船,那我可要翻臉不認人的!”
他話一落,只聽喀嚓一聲,他手中一雙筷子,應聲而斷。
阿劍等人嚇得全身直冒冷汗,不住口的道是。梅峰又操一雙筷子,吃了箸菜,呷了口酒,咂了咂嘴,說道:“阿劍阿寬阿坤,你們多長個心眼,把我乾的事,向你們的老爺如實說了,把……”
阿劍等人聽到這兒,驚駭得全身一跳,趕忙離桌,正欲下跪,梅峰拍案怒道:“狗奴才,你們都給我坐下,坐下!嗯?”
阿劍他們戰戰兢兢地入桌坐下,謝了一句,吃喝起來,但食不甘味。
這時,秋鳳笑呵呵道:“食不語,吃飯吃飯。”
不一會兒,秋鳳等人吃飽喝足,梅峰付了錢後,邁開大步,朝樓下走去,而秋鳳等人不語,跟著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