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顧忌你,但要顧慮你弟媳和你即將出生的侄子。你……哼哼……”皮笑肉不笑的笑將起來。
李豔紅哈哈一笑,陰著臉道:“你最好下通牒,啊?副站長,你拿話恫嚇人這招行不通的,行不通的!眼下,沒什麼可談講的,那咱們這就一起去見閻……”
副站長聽到這兒,好像聽到極其可笑的話一樣,仰首打了個哈哈,皮笑肉不笑道:“你們與人同歸於盡了,嘖嘖,但是,你的親人……”話說這兒,啪的一聲,把辭職書拍放在茶桌上。
他不待她說話,眯著眼睛,盯著茶桌子,嘿嘿冷笑道:“姓李的,你可知你家為何這麼清靜啊?”
李豔紅一聽這話,大驚失色,厲聲喝道:“王八蛋,你……你把他們怎麼了啦?”
呂一大聲說道:“姐,別與惡賊廢話,開槍打死他們,打死他們!”
呂一正待開槍,李豔紅怒聲喝道:“呂一,別開槍!”頓了頓,又道,“呂一,你冷靜,冷靜!你千萬別胡來,別胡來!”
呂一連忙鬆了扳機,怨毒地盯著副站長,而她的胸脯子,像青蛙一樣,一鼓一鼓的,不言不語。
副站長點燃一支菸,深吸一口,嘿嘿冷笑道:“他們啊,哎呀呀,至今安然無恙,但若你們……唉,不識時務,那他們……”說到這兒,左手做出手槍之勢,嘴裡卻迸出“啪”字後,不再往下說。
呂一一聽,花容失色,顫聲怒道:“放人放人!副站長,你……你不是人,你……”說了半天,卻說不下去。
副站長拍掌一下,哈哈一笑,翹起拇指,道:“有種,真的有種!哎呀,世上居然……”
李豔紅驚魂甫定,厲聲咄之副站長一句,道:“呂一,別聽他胡說,我們親人早已被我轉移走了。”
副站長皮笑肉不笑的啊哈一笑,道:“哎喲喂,你們睜大眼睛,看看這是什麼?”說著伸手入懷,迅快地摸出一條項鍊,項鍊在燈光下,閃閃發光,耀眼奪目。
李豔紅她倆乍見此物,就像見到怪物一樣,啊的一聲驚叫,李豔紅厲聲罵道:“姓楊的,你這個王八蛋,別動!你再動,我打死你!”
楊揚趕忙坐下,臉色極其難看,咬牙不語。
呂一怒聲罵道:“王八蛋,我們親人在何處?”
李豔紅怒道:“別動肝火,當心動了胎氣!像這種項鍊的,世上比比皆是!你要冷靜,沉住氣,千萬千萬不要暈頭轉向,要……”
副站長鼠目一瞪,怒聲打斷她的話道:“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好,那我讓你徹底知道我的手段了!趙峰,去把人帶來!”
趙峰應了一聲,旋即動步,出廳而去。
這時,秋鳳低聲說道:“人一進來,我就救人,你們在此,伺機而動!”說著躍躍欲試。
萬秀梅峰她倆低聲應了一聲,不再言語。
不一會兒,數人從房外步了進來,這些人中,有老有少,個個都五花大綁,神色驚恐。
李豔紅和呂一忽見之下,啊的一聲,驚得噤若寒蟬。
忽然,那個老太太大聲喝道:“紅兒,一兒,你們別說話,聽媽說!”語氣一頓,又道,“紅兒,爹孃阻止你考什麼軍校,你偏不聽,你這個災星,害了你弟弟不說,還害……”
她說這兒,啪的一聲,重重吃了副站長一耳光,她的嘴巴頓時流血,眼冒金星,險些暈倒,下面的話,卻說不下去。
副站長喝罵一句,看著李豔紅,嘿嘿笑著不語。
李陽紅怒喝道:“站長,你別折磨我娘!好,我繳械,快放……”
老太太怒聲打斷她的話道:“豔紅,不可繳械!”
老太太仰首打了個淒厲的哈哈,看著身邊的青年,道:“均兒,媽的話你記得麼?”
李豔均點頭說道:“娘您的話,孩兒,刻骨銘心!媽,為了大局,為了喚醒人,咱們孃兒倆這就以死喚醒姐她!”
就當這時,啊啊慘叫聲大作,一條黑影,宛若翩翩巨鷹,從樓上盤旋飛落向客廳。
這事變突兀一出,副站長和楊揚驚中不亂,閃身而出,間不容髮地隱身在沙發後,探頭一看,開槍射擊。
與此同時,李豔紅抱起呂一閃身在沙發後面,開槍射擊副站長的人。
秋鳳身在空中,見敵開槍射擊,連忙施展身法,身軀旋轉,降落地上,打射暗器,射倒人之後,但不貿然衝向敵人,閃身到沙發後面,探出頭來,伺機救人。
砰砰兩聲,老太太和李豔均慘叫著倒在血泊中,一動不動,似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