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但我有本事統領你。我統領你,不是武功,而是……”她說這兒,右手食指,指著她的鼻子,接著說道,“而是我憑智慧,足以統領你這個桀驁不馴、自恃身份的姐你的!”
萬秀雙手連搖,道:“不行不行!但我的智慧格格不入你,不與你比智慧,但是我武功比你高,以武統領你!在這兒,除了義姐李豔紅她,你們都比我小,我是老大,是你們姐,因此,我統帥你們,母庸質疑,天經地義!”
秋鳳嗤之以鼻道:“話雖如此,但我們幹事,必須由我指揮,方能幹成事,才不出意外之事!如果你指揮,那必定壞大事,到那時,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秋鳳頓了一頓,接著又道:“我們乾的事欠缺經驗,而今我們把義姐李豔紅招在我麾下,她是我的參謀,同時,她又是我的老師,也是你們的老師,因此,我們敬愛她不說,還必須虛心向老師學習。”
萬秀柳眉倒豎,大聲說道:“話雖如此,但我必須統領你們!”
秋鳳嘿嘿冷笑道:“你以姐自居,可笑至極矣!”頓了一頓,又道,“好,小妹如你所願!不過,你我找個地方,以武決勝負,誰勝誰是領頭大哥,如何?”說罷,志在必得地用手掠了一掠耳邊秀髮。
秋春不待萬秀說話,怒聲喝道:“鳳兒秀兒,你們不可胡來!誰當頭誰都行,但是你們不可比武解決……”
秋鳳笑著打斷他的話道:“爸,你怕姐打傷我是也不是?你放百二十個心,女兒的拳頭不是吃素的!”
秋春怒道:“不行!你不是她的敵手,連你爸我也不是她對手!鳳兒秀兒,你們不可……”
秋豔大聲打斷他的話道:“爸,你太杞人憂天了!鳳妹武功不濟,姐替她出戰,我正想領教領教姐她的高招呢!”說著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李豔紅見此情形,嚇了一跳。
不一會兒,李豔紅驚魂稍定,趕忙上前,化解一觸即發的“戰爭”,但她倆姐妹不聽,非比個輸贏來統帥大家。
秋鳳勸姐一句,抱拳朝秋豔一拱,道:“多謝豔姐好意,小妹心領了。”
秋鳳把目光移開,看著飄燈,問道:“阿燈媽媽,有地方比武麼?”
飄燈點頭說道:“有。”她站起身,笑道:“娃娃們,隨媽來。”說著動身,朝外便走。
秋春怒喝一聲,快步上前,拉住飄燈,疾言厲色道:“阿燈,你……不勸她們罷了,你居然還支援她們,你……”
李么妹怒聲打斷他的話道:“春兒,別阻擋她們比武!姐妹兄妹為爭龍頭老大,比武解決,合情合理,也正合我意!老太婆我正想看看她們武功如何呢,這樣也省我老婆子考驗她們之下,教不教她們的武功了。她們比武后,她們今後必定相互傳授武功,以長補短,這樣比任何人傳授武功還要起到極大的作用!”
李么妹不待秋春有何反應,命令阿燈似的:“阿燈,快快跺腳帶路,比武去!”
秋春跺腳,怒道:“媽,你別推波助瀾,更不可慫恿她們,你……”
李么妹厲聲打斷他的話道:“放肆!”
李么妹語氣一緩,說道:“春兒,你可放心,有我在場,不會出事的。走,到練武場去!”
飄燈等姐妹同聲道:“春郎,有我們在場,你大可放心,不會出現意想不到的事的。”
秋春長嘆一聲,氣急敗壞道:“罷,罷,罷!”
秋鳳挽著萬秀的手,有說有笑的,極其開心地跟著飄燈向目的地步去,而李么妹等人尾隨其後。
全家人一出地下密室,穿過客棧後院,進入客棧隔壁房的後院練武場上,飄燈以姐自居,又儼如社會上大姐大,頤指氣使,指揮毛飛等姨娘們搬椅子出來,供人坐著觀看比武。
毛飛等姐妹都不生氣,唯她是命,都不開腔,同秋鳳等姐弟、妹妹進房搬椅子去了。
不一會兒,毛飛等人搬出椅子,擺成“口”字形後,坐在椅上,一邊品茶,一邊觀戰。
秋鳳萬秀妹姐倆以江湖禮節,行了禮後,正欲比武,忽然,李么妹朗聲道:“鳳兒秀兒,你們是親姐妹,比武歸比武,切不可傷了手足之情,因此,你們只比拳腳上的功夫,切不可動刀劍和暗器,你們點到為止,切不可傷人,更不可打傷人!你們開始比武吧。”
秋萬二姐妹抱拳,向前輩們行了禮後,同聲道一句謹記老祖宗的話後,拉開架勢,比武起來。
姐妹這一比武,戰鬥場面,十分激烈,如同戰爭場面。
秋春看得膽戰心驚,起身正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