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傑說道:“多謝提醒,我不會怠慢客人的。你們一路當心,一旦遇到惡少的人,你派一人來通知我,我速來解你們的圍。哦對了,你們幫我請兩天的假。”
張敏等同聲說行,動身而去。
張敏等人一走,英傑帶起秋鳳等人向家趕去。
英傑的家在嘉定東北郊外,離土地廟近。
須臾,英傑帶領秋鳳等人來到一座龐大如宮殿的院落裡,與英傑的父母相見。秋鳳等人慌忙行禮道見面話,英傑父母卻不失禮節,面帶笑容,一邊還禮,一邊客氣。
主客寒暄後,坐在廳堂上一邊品茶,一邊談天。
英傑之父雖然是大財主,但是他不擺架子,心地善良,再加上他急公好義,仗義疏財,廣交朋友,再加之他素有名望,三山五嶽的人慕名而來,在他家做客,他都不拒之門外,熱情洋溢地把來者當貴賓招待,無不贏得人心。
然而,當今英傑家裡不但云集了三山五嶽俠義之士,和文人墨客,而且還雲集了不少少年男女,在她家裡讀書。
英文開辦了私塾,凡是在他傢俬塾裡讀書者,一律免了學費,還供學生的飲食住宿,不但學生感激涕零,翹指稱讚他是個大善人,而且方圓數百里的人們無不稱奇,嘖嘖稱讚。
秋鳳等人吃了飯,英傑滿面春風,一手拉著一人的手,奔出家門,當嚮導,講景緻和民族風習給秋鳳、花香她們聽。秋花二人樂滋滋的靜聽,心裡均想,好一張伶牙俐齒!
英傑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地講述完,仰首觀天,見天晴朗,情不自禁地張開雙臂,閉著眼睛,遇喜事似的,微笑不語。
秋鳳見她喜情,不禁納悶。
秋鳳仍盯著她,一邊用手掠了一掠耳邊瀑布一樣的頭髮,一邊問道:“英妹,你,會武功麼?你為何不在家讀書?為何在外讀書?”
英傑嫣然一笑,道:“會武功,當然會武功!但是,但是與姐您相比,那可有天壤之別!”
英傑語氣一頓,看著秋鳳,又道:“私塾先生,專教古文,不教現代文,因此,我父母便把我送到縣中學讀書了。”
秋鳳點頭,哦了一聲,移開目光,看著花香問道:“香妹,你讀過書麼?你是不是長期在江湖上流浪著賣藝謀生啊?”
花香一臉哀愁,喟然一嘆,道:“實不相瞞,小妹的的確確沒念過書,的的確確是個睜眼瞎的文盲之人!我常期在江湖上同父母及師兄師姐一起……唉!我家忒窮,幸好我爹是一位習武之人,以賣藝和買中藥為生。我與爹孃在江湖上賣藝中,我父母見到流浪兒和孤兒,以及我父母的師兄師姐因遭人殺害,抑或我們偶遇戰爭,我師叔們遭槍彈襲擊而亡,便收留他們的孩子,視如己出,傳授武功,同我們一起賣藝為生,相依為命。”話說後來,淚奪眶而出,話帶哭腔。
秋英二人勸她一句,道:“原來如此!”
秋鳳移目,看著英傑,道:“傑妹,你能說服得了你父母麼?”
秋鳳言外之意,英傑聰穎,一聽就懂。
英傑道:“你放心,我能說服他們的。”
秋鳳道:“那就好。我的心病,由你給我治癒了。”
英傑道:“大姐,關於香妹和她的父母,以及她的師兄師姐師弟師妹,小妹有安排,把他們收留在我家裡,與我一起轟轟烈烈幹天的大事。”
秋鳳道:“你安頓好他們這最好不過了,為姐也就心石落地了。你要幹什麼大事呀?”
英傑眨了眨會說話的美目,神秘地一笑,道:“天機不可洩露,天機不可洩露!”
秋鳳歸心似箭,也不追根究底,道:“我有一本武功秘笈,你們按書上的,習練習練。當武功強了,今後你們一遇到惡徒,也就不吃虧的。不過,你們一要面臨什麼事情,冷靜處理,二要處之泰然千萬不可胡來。”
秋鳳話說這兒,憶起適才城裡她不冷靜處理的事,登時,她臉泛羞愧,喟然一嘆,道:“適才在城裡,我沒冷靜處理事情,我……真是……唉!”
英花二女笑著開導秋鳳她了。
秋鳳見她們神色,跟幸災樂禍似的,她不由大怒,怒瞪了她們一眼,氣急敗壞道:“你們……你們……真是的!”一邊說,一邊揮動粉拳,輕輕地打她們的肩頭。
英花二人也不躲避,也不還擊她,一味的哈哈大笑。
秋鳳怒哼一句,道:“給!”
秋鳳右手探懷,迅快地掏出一本書,向英傑一遞,道:“你們按照書上的練習吧。不過,練功,尤其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