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春右手一揮,惡狠狠道:“你梅鳳行為不端,極其齷齪,我真恨不得抽你幾個耳光,把你這個惡賊之榆木腦袋抽醒!”頓了一頓,接著又道,“你追愛人,我沒乘你的危,我追愛易容,純粹是天經地義,天經地義!然而,你卻……”
梅鳳怒聲打斷他的話道:“夠了夠了,別說了,別說了!”頓了頓,又道,“你雖贏了,但你卻陷入危及生命的怪圈之中!”說罷,臉上泛起獰笑和沾沾自喜的笑容。
秋春等人一聽此話,不禁一怔,同聲奇道:“怪圈之中?”
秋春慍聲問道:“怪圈?什麼怪圈?”
梅鳳陰沉著臉,怒道:“恕不奉告!你想一想,或許想到怪圈指的是什麼?”
他話音一落,忽然,樓梯聲響,無數個人兒從樓下步了上來,這一群人之中,有復興社、中統、憲兵,他們有的手持手槍,有的手端衝鋒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樓上兩撥人,但沒開槍。
一個軍官朗聲道:“大家放下槍,不許開槍!”說著朝天開了一槍,鳴槍示警。
這時,華英向那軍官走去,握住他手,笑道:“長官長官,抓人可以,但不可抓秋春秋老闆他們,抓就抓八木青山他們,因為八木青山他是殺軍官的兇手。”
那軍官哈哈一笑道:“好,抓八木青山他們可以,但是秋春他們不許逃走,在家裡隨時聽我們的傳喚。”
華英頷首笑道:“行行行,隨時聽長官的傳喚。”
那軍官左手探懷,飛快的掏出逮捕證,朝八目青山一亮,道:“八目青山,你們打死了我軍憲兵團長,你們跟我們走一趟吧。”
八目青山左手一揮,扔掉手槍,厲聲喝道:“川島,你們都放下槍,不許胡來!”
八木青山他們身後保鏢唯命是聽,一言不發,放下了槍。
八目青山得意洋洋地朝秋春笑了一笑,接著嘿嘿哈哈陰陽怪氣笑了幾聲,嗤之以鼻道:“姓秋的,你們報復之計落空,落空!嘖嘖嘖,我們一進警備司令部,哎呀呀,那真安全,安全!不過,我們很快就會回來的!嘿嘿哈哈……”怪聲怪氣的笑將起來,但笑聲中,充滿著得意和譏諷之味。
秋春呸了一聲,怨恨地瞪視他們,不言不語。
秋春等人出了八木青山的家門,回到萬美她家裡,有的洗澡,有的做飯菜,準備夜宵吃的。
大家洗了澡後,有的替代做飯的人的活計,催人去洗澡;有的坐在客廳不談正事,閒聊閒聊,好不開心。
時至午夜,大家入桌,開心吃夜宵。
大家吃飽喝足,已是夜三點多鐘,各自進房睡覺了。
次日上午,中統副站長登門而來,笑嘻嘻道:“秋老闆,我們中統、復興社、警備司令部都調查了,你和你的親人和朋友,都不是共產黨,現今已解除通緝令,你們自由了。”
秋春等人一聽,不由驚喜。
秋春一邊道謝,一邊給他取煙,還恭敬給他點菸。
副站長深吸口煙,一邊吐菸圈,一邊笑呵呵道:“秋老闆啊,你岳父岳母已被我們送回了家,但是你呀,比猴還聰明,你如何向我們表示表示啊?”
秋春一聽,明白他的弦外之音,趕忙掏出支票和筆,正要開票,副站長搖首笑道:“別開支票,別開支票!”說著端起茶杯,品茗起來。
秋春故作一怔,佯裝不懂,強顏歡笑道:“站長之意,秋某愚笨,不懂您意,尙請站長示知。”
副站長一愣,隨即尷尬一笑,一面搔頭,一面說道:“好,我就不拐彎抹角了,就明說了。秋老闆,你是收藏家,想必收藏了不少古玩字畫吧?你能否忍痛割愛,贈送一幅什麼的給我,也好,我好交差,交差!”
秋春一聽此話,豁然大怒,但臉上怒,眨眼即逝。
秋春皺了皺眉,哈哈一笑,道:“哎呀呀,是這麼回事啊?”
秋春說道這兒,臉泛苦笑,道:“真是對不起,副站長呀,秋某收藏的古玩字畫呀,在前幾日,我呀,已經轉移走了,目下家裡沒有。副站長啊,要不改日,待我處理好頗為棘手的商務之事後,我登你家門,送您一幅宋代山水畫,如何?”
副站長心涼半截,心裡生氣,但面上卻不露聲色,笑呵呵道:“行行行!那你給我寫一張字據,好麼?”說罷,一邊抽菸,一邊看著秋春嘻嘻傻笑。
秋春一聽,心裡一驚,跟著心裡咒罵一句,呵呵一笑,道:“行行行!”說著寫字據了。
副站長喜不自勝的笑了一笑,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