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我們要上奏天子!”
“上奏三公!”
“段羽膽大妄為,我倒想看看,天子能不能為我等做主!”
“呵呵。”董卓冷笑了一聲,然後眯起了眼睛。
常年在戰場廝殺,震懾羌族的董卓一旦認真,便不再是那個平日裡笑呵呵的董胖子。
“這麼說,你們是都準備為王機還有王柔父子出頭了?”董卓眯著眼睛說道:“本官這麼理解沒錯吧?”
眾人還要說兩句什麼,但董卓卻猛然站起身來。
身後站著的華雄一時間也瞪大了眼睛怒視眾人。
一時之間,縣府堂上充滿了肅殺之氣。
董卓往後一伸手。
李儒便將早已經準備好的文書遞給了董卓。
拿著竹簡的董卓一把甩到了王昶的面前。
,!
“瞪大你的眼睛,給本官看仔細了!”董卓怒聲喝道。
王昶一愣。
隨後皺著眉頭彎腰從地上撿起了竹簡。
劉偉也是一臉的懵逼的看著這一幕,好奇竹簡上到底是什麼。
撿起竹簡的王昶展開,然後一目三行的看著上面的字跡。
只是一兩眼的功夫,王昶頓時便瞪大了眼眸,雙手都不禁的顫抖了起來。
“這”
“這”
王昶雙手顫抖的捧著竹簡抬起震驚的目光看向董卓:“這這不可能!”
“不可能?”董卓眼中溢位殺意的說道:“你說不可能就不可能?”
“人證,物證,供詞俱在,莫非是本官在這裡是和你說笑的?”
“匈奴羌渠單于之子呼廚泉親自供述,你大兄王機已經招供,口供就在堂後,難道這還有假?”
王昶蒙了,快速的搖頭:“不,不可能,一定是屈打成招,屈打成招!”
董卓再一次朝著身後的李儒伸出手。
這一次李儒從懷中掏出了一封書信。
董卓接過來之後再一次扔在了王昶的面前。
隨後冷笑著說道:“你大伯王柔的字你應該認識吧,是真是假自己瞪大了你的狗眼看看!”
懵逼的王昶再次彎腰從地上撿起了董卓扔過來的書信。
當看清楚書信上的內容的時候,王昶就好像是被雷擊中了一般,噔噔瞪的連續後退了三四步。
一邊搖頭嘴裡還一邊說著不可能。
此時,縣府正廳內的所有人都好奇信箋上的內容究竟是什麼,為什麼王昶會如此。
就連太守劉偉也一臉的懵逼,心說這董卓葫蘆裡面賣的是什麼藥。
但劉永也注意到了董卓的話。
匈奴單于羌渠之子呼廚泉。
劉偉身為太原郡太守,和雁門郡緊鄰。
關於一些王柔的事情還是聽說過一些的。
有傳言說,說是王柔和匈奴還有鮮卑的關係不錯。
但這些只是傳言,沒什麼人當回事兒。
再者而言,就算是關係不錯,又能如何。
可是這話剛剛從董卓口中說出,就有點值得推敲了。
站起身來的董卓目光掃向此時堂內的所有人,然後冷聲說道:“本官剛才已經問過你們一次了。”
“你們今日來堵住縣府的大門,是不是要給王機出頭!”
“你們剛才的回答,本官尚且當做沒有聽到。”
說話間,董卓的目光落在了王澤之子王昶的身上說道:“來人,把這個通敵賣國的王氏族子給本官拿下。”
“立刻派人查封王澤府邸,本官現在懷疑,王澤與其兄長王柔,共同通敵賣國。”
王昶還處在懵逼當中,堂上就已經衝出來了十幾名侍衛。
不由分說的就將還在發愣當中的王昶按在了地上捆綁起來。
堂內的眾人顯然都被這一幕給驚呆了。
通敵賣國?
什麼情況?
王昶被捆綁起來之後,董卓繼續說道:“王昶剛剛看的是匈奴單于羌渠給王柔的來信!”
“昨天,晉陽縣尉段羽在西市捉拿一夥殺人行兇的匈奴人。”
“其中有一人便是匈奴單于羌渠之子,名為呼廚泉!”
“經呼廚泉招供,雁門郡太守王柔,利用職務之便,在數年之間為匈奴,鮮卑,屠各,以及草原各部運送鹽鐵禁物。”
“謀取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