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翌抬起手,想摸摸他的頭。想起前幾天鋪天蓋地的“天價聘禮”新聞,又收了回去。
“好,我等你的糟粕醋。”
互相打完招呼,兩位藝人出去彩排去了,兩個團隊也開始有條不紊的工作。熨燙演出服、找飾品、根據舞臺現實情況調整造型計劃。
同山電視臺一公里外,茶樓三樓包間裡,劉書記抬手讓琵琶演員停下,笑呵呵道:“新婚生活怎麼樣啊憑川,還習慣嗎?”
“與平常無異。”周憑川抿了口茶,神色毫無波瀾。
“也怪我,非得讓小夏來參加晚會,要不你們能多過一天二人世界。”
和夏眠一起打高爾夫那次,劉書記想起來他的職業是藝人了。所以得知市裡要舉辦晚會後,他第一時間跟總檯打了招呼,否則夏眠肯定沒機會參加。
周憑川當然知道此舉出自劉書記手筆,也知道他表面自責,實則是在跟自己邀功,放下茶杯:“謝書記抬愛。”
“哈哈,憑川,你太客氣了,這不叫抬愛,叫物盡其用。小夏長得好,必須得多多露臉。左右你也來了,不如今晚陪我一起去晚會現場看看,怎麼樣?第一排正中間的位置我可給你留好了。”
這次晚會分量很重,許多領導都會蒞臨現場,劉書記就是其中官職最大的一位。
此次領導們點名要下榻開普勒旗下溫泉酒店,周憑川與劉書記又有私交,當然得陪同。
“也好。”
“那走,咱們先打兩圈牌,等晚會快開了再入場。他們都是臭手,憑川,沒有你,我可怎麼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