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心理壓力沒那麼大,勉強應下。
等易叔領母親上樓時,夏眠才想起來一件事。
——如果他跟周憑川繼續分房睡,她肯定會發現兒子兒婿關係有問題。
那不行,不能讓媽媽擔心!
夏眠晃晃悠悠走到周憑川那邊,命令道:“你,今晚跟我睡。”
從聲音和表情上能判斷出來,這人已經醉了,周憑川挑挑左眉:“憑什麼。”
“你收了媽媽的錢,就要做我的奴隸,哪那麼多憑什麼,痛快點得了。”
他不說,周憑川也能猜出原因,嘆了口氣,用眼神示意傭人把夏眠攙上去。
這兩壺果酒真的很厲害,夏眠走的踉踉蹌蹌,進主臥後,腦子裡只剩下一個想法:睡覺。
喝完酒身上都熱,他熊孩子似的把衣服統統扒掉,邊走邊扔,然後鑽進被窩。於是周憑川進來時,看到的就是滿地東一件西一件的衣服,和露在外面的半個小腦袋瓜。
地上有貼身內衣,總不叫傭人來撿,周憑川又嘆了口氣,先用鹿角杖挑起內褲,丟進髒衣簍裡,剩餘衣服拿腳攏了攏,踢到牆邊。
做完這一切,他拍拍夏眠臉頰:“起來洗漱。”
夏眠眼睛睜開一條縫:“嗯?”
算了,周憑川放棄,自己進浴室。
但夏眠其實被叫醒了,隱約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又想不通哪裡不對勁。腦子裡只剩一個念頭:不能被周憑川佔便宜。
他拿出手機,打算熬到周憑川先睡著,自己再睡。看著看著,又莫名其妙找出白天存的圖片,溫故知新起來。
不愧是夜間讀物,晚上看更帶感。他看一會兒,眯一會兒,看一會兒,眯一會兒。
不知道什麼時候,旁邊床墊陷了下去,裹著一股若有似無的水汽。夏眠驟然清醒,用警惕的眼神看向周憑川,沒過幾秒,徹底厥了過去。
手機也滾落到旁邊,周憑川感覺這輩子的氣都要在今天嘆完了,幫他拿起手機,又一次不可避免地看到了上面內容。
哦,怪不得一口一個“奴隸”呢,在這兒學的。
他瞥了眼對方下身支稜起的小帳篷,無聲輕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