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為能繼續苟著吧,或者能揮金如土的繼續苟著。
嗯,就是這樣。
周憑川抓著他手腕,夏眠邊給自己催眠,邊往回抽手。對方力氣很大,他竟沒抽動。
“有件事我還忘了說。”這時,周憑川話鋒一轉。
“什麼啊?”夏眠沉浸在自己的小歡喜裡,沒注意對方語氣有變化。
周憑川捏著夏眠的手驀地捏緊,疼的夏眠忍不住慘叫:“你放開我,你、你幹嘛?”
“我想說的是,我做下的決定很少動搖,”周憑川慢條斯理道,“如果要動搖,也只能我自己動搖,不容任何人置喙——包括你。”
語畢,周憑川終於放開夏眠,拄著鹿角杖起身離開。
夏眠抱著抱枕坐到沙發上,驚疑又迷茫。
從認識以來,不得不說,周憑川對他足夠縱容。這導致他在周憑川面前越來越隨便,越來越肆無忌憚。
隨便到他已經快要忘了,周憑川其實是一個陰晴不定,冷漠狠辣的人。
不過......不過剛才周憑川說,他的決定不容任何人置喙,指的應該是與自己成婚這件事。
周憑川對“退婚”、“一別兩寬”類似言論意見很大。
這是不是能側面證明,其實周憑川……堅定的選擇了他呢?
狗男人,真煩,總喜歡對他動手,下次一定讓他看看自己的厲害。夏眠揉揉自己那命途多舛的左手,收好籤賬卡。
把臉埋進抱枕裡,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