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祭祖了,兩家祠堂都在本地,不需要往返外地,很方便,無需贅述。
夏眠取消掉訂婚儀式,環節便簡單了太多太多,程二姑沒什麼好說的了,夏東波笑著敬酒,感謝她指導,氣氛十分熱鬧。
能看出來,夏家今天是真開心,兩口子頻頻舉杯,周憑川沒少陪喝,也替程二姑喝了些,有了些許上頭之意。
他抽出一根菸,走到院子內,打算吸幾口,散散酒氣。
見他站在樹下,夏眠猶豫幾秒,也跟著走了出去。在背後小聲說:“張開雙手。”
周憑川不喜歡把後背留給別人,可大概夏眠實在沒什麼攻擊力,他把煙鉗在手中,依言張開雙臂。
夏眠虛虛環住周憑川腰,又從他胳膊下鑽到正面,環住他胸口。
力道輕輕的,觸感癢癢的,像在主人身上撒野的小貓。
周憑川吸了口煙:“在幹什麼。”
他說話時,煙霧濃醇的巧克力味噴吐到夏眠臉上,夏眠意外的不討厭,嘟囔道:“量尺寸啊,要不怎麼替你看衣服。”
說完,夏眠開始比劃周憑川的身高。周憑川身量極高,他也不矮,可踮起腳尖,還差了那麼一小丟丟。
那是多高呢?他腦袋抽了,想蹦一下試試。誰知道剛要蓄力,周憑川一矮身,竟單手託著他小腿窩,把他託了起來!
冷不丁失去平衡,夏眠“哎”了一聲,緊緊抓住對方肩膀。
周憑川一手持鹿角杖,一手抱他,煙便咬在唇中。
月光下,那張冷淡的臉被煙霧暈開,眼窩深邃,眉骨分明,嘴唇都染上幾分欲色。
“量出來了麼?”周憑川問。
夏眠看呆了,口乾舌燥,過會兒才順勢踢了下對方大腿:“量你個大頭鬼啊量,快放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