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姐這麼帥,不得迷死你們!」白九傲嬌地輕哼,在虎杖一聲聲的誇讚中迷失了自我。
自戀又囂張的心聲傳入腦海中,伏黑食指微曲,抵著唇遮擋住笑意。
反觀虎杖就沒有那麼收斂,“噗”地一聲笑出來,在白九不解的目光中連忙擺手,“我只是覺得五條老師這樣太好笑了。”
被裹成蟬蛹的五條悟:誰來顧一下我的死活呢???
又是一個安靜的晚上——
白九躺在床上正準備入睡,宿儺突然從她的側臉冒出,“手指呢?”
她猛地坐起,面無表情道:“回去!”
都說了不要從她臉上冒出來,姐這麼帥氣的臉多張嘴像什麼話!
前天夜裡,宿儺也不知是不是吃錯藥了,突然主動找上她,並且答應了為她做一件不違背自身利益的事這種條件。
前提是需要為他收集齊全部手指。
這對白九來說無疑是天上掉餡餅,本身二十根手指就是復活宿儺的條件之一,她相當於白得一次使喚他的機會。
她表現出勉強的態度矜持了片刻,在他不耐煩的目光中與他定下了束縛。
而這一切,只是起源於大爺的好奇心。
宿儺更多時候還是寄宿在虎杖的身體內,大多數時間,只要他想,就能聽見或看見外界的事物。
白九這個女人,確實擁有不為人知的一面,起碼她不是表面上看起來,一心向著高專,向著咒術師。
多次聽見虎杖和那個遮著半邊眼睛的小鬼暢聊白九的良善之心,他都忍不住嗤笑,企圖與他為伍的能是什麼好東西?
終於到吉野順平這件事,順平沒有防備,將白九讓他臥底高專的事都說了出來。
宿儺等著看笑話,等著這個小鬼露出被背叛後不可置信的表情。
可惜,讓他失望了。
沒有憤怒沒有質問,甚至沒有一點驚訝,他只是很平淡地說了一個字,“哦。”
甚至關心起那個叛徒,擔憂她會遇上什麼危險的事。
宿儺:?
你們高專人這麼好的嗎???
怎麼不關心下本大爺?
做事全憑心意的詛咒之王忍不住好奇,他倒要看看這女人有什麼手段,事實擺在他們眼前居然還能被她溜得團團轉。
白九從系統空間拿出那根手指,無言盯著他吞下後沉寂下去,總感覺自己養了一條只會要吃的狗,半點良心都沒有。
她和虎杖之間,說是共享了宿儺,其實他那特殊的受□□質。
就好比這受□□是一個容器,他的共享就相當於將容器分享給白九使用,而白九在其中放了一根手指,那麼這根手指被容器吞併後,同時歸屬於他們兩個人。
隱隱達成了一種奇妙的連結。
只是白九還摸不透這種感覺是什麼,現如今還不如想想宿儺復活後,會不會反過來捅自己一刀?
……突然睡不著了。
她把818給扒拉出來,說出自己的疑問。
[宿主請放心,系統提供復活的人物無法傷害宿主,並且必須聽從宿主的一切指令。]
白九若有所思,「也就是說,經由我復活宿儺後,他不能違抗我的任何命令?」
[是這樣的,宿主才是主體,一切都會圍繞宿主服務。]畢竟宿主沒了,所有任務也就相當於失敗了,它的業績也就飛了。
「那復活他的能量,不會也要我出吧?」
[主系統頒佈的任務,能量由主系統出。]
懸著的心放下,白九安心躺下睡覺。
虎杖≈ap;伏黑:大晚上思考這麼重要的事,合適嗎!?
翻來覆去一整夜,直到清晨,兩人互相看著對方的黑眼圈,打著哈切去找五條悟商討大事了。
“小白~”釘崎幾乎是瞬移來到白九眼前,搓著雙手,笑得一臉諂媚。
“怎麼了?”她有些疑惑。
釘崎雙手背在身後,兩眼彎成半月牙,一看便知有所圖謀。
“要不要體驗一下我的術式?”她豎起大拇指指向自己,笑容明媚張揚:“我的芻靈咒法可是很厲害的哦!”
此話一出,她的小心思不言而喻。
“你想讓我使用術式?”白九被推著走向訓練室,側頭餘光看向後方的她,“可我目前無法控制。”
“哎呀,多試試嘛!”
釘崎可饞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