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高層們徹底垮臺,總監部被王八教接手。
哦不對,現在被白九更名為慈苦教,全稱——大慈大悲救苦救難教,被夏油吐槽有種掛羊頭賣狗肉的邪教之感。
咒術界掀起了浩浩蕩蕩的變革,夏油傑問:“悟,成為你最討厭的高層,感覺如何?”
五條悟無辜:“我可沒說我要管這個,我只是一個普通的高專老師。”
你不管誰管?小九?她看起來絕對是做甩手掌櫃的那一型別。
他扯了扯嘴角剛想問出口,就見他的摯友盯著自己笑容不懷好意,頓時升起了不好的預感。
“傑你不是早就反感現在腐朽無能的咒術界了嗎?給你個機會自己動手改造吧。”
“我可是詛咒師。”
“我現在也是!”五條悟理直氣壯。
“……”到底是誰這麼倒黴攤上這樣一個摯友啊!?
充當甩手掌櫃的白九,正在尋找羂索的蹤跡。
她現在擁有大量的人力,要找一個額頭上擁有縫合線的人根本不在話下。
但白九料不到,羂索現在不是人。
他此刻正寄宿在一條狗的身體裡,看著咒術師們大張旗鼓地掃蕩,心有餘悸地蹲在電線杆旁,同時升起一絲隱秘的輕蔑。
他這麼多年都苟過來了,哪能輕易被抓到。
後腦勺突然被整個抓住拎起,他懵逼地被迫回頭,難道被發現了?
可他分明沒有感受到咒力的靠近。
結果下一刻就看見了伏黑甚爾,用咒力換來最強肉體的天與咒縛。
羂索:……
腦子被人捏在手裡,他好像跑不掉了?現在只能寄期望於他沒能認出自己。
“羂索?”甚爾笑。
羂索:……
待白九趕到,甚爾手中灰敗的狗子一下子就霸佔了她的視線。
“羂索……呢?”她有些遲疑地問。
狗被提到她眼前,與她平視。
望著皮毛下那條若隱若現的縫合線,白九一時間無言以對。
她拔刀,並誠懇道:“羂索,聽我說謝謝你。”
謝什麼?謝他去死嗎?羂索心肌梗塞,他千年來就沒碰到過這麼難以捉摸的人!
長刀刺入肉體的聲音,保險起見,白九就差把他剁成臊子。
如此一來,羂索真真正正下線了。
白九還有些不真實感,好像……已知的問題都被解決了?
她站在路邊吹著風冷靜冷靜,片刻